苏意荷点头,小声道:“对,你去,听说阿海有个室友叫阿布的挺好色,婧儿一个娇弱女子去跑男佣房,我怕她会吃亏,所以只好拜托你了!”
“那我要怎么做?”
苏意荷瞬间计上心头,耳语了几句后便掩嘴偷笑,白夜则气得脸色苍白。
阿海,许元升,还有婧儿都看得一头雾水,都在纳闷这二小姐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时,苏意荷将目光转向婧儿,婧儿立马将脸凑了过去,苏意荷耳语了几句,婧儿也忍不住掩嘴而笑,随后看了一眼白夜,道:“我们走吧。”
许元升一副丈二和尚的样子看着婧儿和白夜走了,道:“二小姐,您看阿海说他没有对可儿越界,可儿也没有办法证明她怀孕了和阿海有关,这事不如就算了,罚阿海倒三天夜香,就当惩罚他污蔑可儿之罪!”
苏意荷端起茶盏,悠然地抿了一口,道:“别急,婧儿和白夜他们等会儿就过来,你们都坐下,我们等他们过来再讨论这事!”
许元升听罢,在苏意荷对面坐下,可儿则在距离苏意荷不远的地方坐下,双手揪着手绢,心里忐忑不安,她不确定阿海会不会留着她的贴身衣物,要是找不到,那她就没办法证明二人的关系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等了一刻钟,就在许元升和阿海都不耐烦时,夕辰和婧儿回来了,他们冲着苏意荷点点头,苏意荷立马会意地一笑。
她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好,现在我们继续可儿和阿海的事!”
婧儿从袖子里抽出那米黄色的亵衣,拿到可儿面前晃了晃,问她道:“你仔细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件被阿海拿走当做纪念的亵衣?”
可儿脸颊绯红,显然被当着这么多人拿出亵衣,让她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一想到阿海对自己的始乱终弃,咬了咬牙。他想要让她被人指着鼻子骂怀了个野种,让她的孩子没有父亲,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于是可儿接过了那米黄色的亵衣,看了看,确认道:“这确实是我的,这衣角还有我亲自绣的可字,大家可以看看!”
婧儿立即捧着送到阿海和许元升面前,他们二人再看到那个可字时,脸色都变成了青紫色。
苏意荷见状,知道阿海已经没办法抵赖他是可儿孩子的父亲这事,微微舒了口气,问婧儿道:“你们在哪找到的?
“在阿海的枕头下面!”
此时的阿海悔不当初,他开始痛恨自己为啥当初非得要留下可儿这亵衣当做纪念,现在整得自己想甩都甩不掉这女人。
许元升见状,只好怒斥阿海,“跪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自己敢做不敢承担责任,还不赶紧向二小姐求饶!”
阿海此时知道自己事情已经暴露,他也不抵赖,他跪在苏意荷面前,说自己对可儿是因为一时的好感冲动,后来他便后悔了,他并不想娶可儿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