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特瘪了瘪嘴,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挥了挥手,“弄醒他!继续!”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看来华国人也不像传说中的硬骨头,马科斯这个废物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要是一开始就让自己来负责的话,保证这个华国人坚持不了三天,便会将我想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最后还要求着自己给他一个痛快。
“哗!”
一盆加了盐的冰水,从头到脚将向阳浇了个透心凉。
冰冷的水让向阳的肌肉不自主地紧张起来,加了盐的水刺激到伤口,精神也随之紧张起来。一个激灵过后,向阳悠悠地醒了过来。
看到手下的特工准备直接上手施刑,赖特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出声阻止后,走到向阳面前,‘啧、啧’两声音后,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嫌弃地将沾了汗水的手在他衣服上反复擦了擦,讥讽地开口说道:“你们华国人不是很能忍吗?怎么,这就开始装死了?这才哪到哪,这连开胃前的小菜都算不上。”
“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给你装备的套餐。”
说完,示意手下继续,自己仍旧坐回刚才的位置。
马科斯虽然不满局长的安排,但是也不敢真正找上门去质问,静下心之后,竟然发现那个死鱼眼赖特说的竟然特么的有那么一些道理。
看来自己是真的太仁慈了。
悠悠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马科斯撩起窗帘,目光看向对面三楼的位置。
虽然向阳被带走了,但是这个三楼并没有被房东再次租出去。一是因为向阳的房租交到了年底,二是房东总感觉如果要是将这间房租出去,肯定会给自己和租客带来麻烦。
以至于房东连上楼看上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任由着向阳的房间空在那里。
NSA一直没有放弃对这间房的监视,论是白人、黑人还是黄色皮肤的亚洲人,只要是试图靠近和进入的人,都会受到NSA严密的调查。
街道上一如既往的安静,时不时有几个人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现出一丝一毫,对三楼这个赔偿到特殊待遇的房间看上一眼。
将窗帘轻轻放下,马科斯拿起桌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名字的书写板上。
邮差,自17岁高中毕业便负责这一块报纸的递送,至今已经有21个年头了。
送奶工,一名50多岁的非裔黑人,要马科斯相信这么一个连英语都说不利索的老头也是一名特工,他情愿挖掉自己的眼珠子,并赌上下半生的幸福。
快递员,来的频率并不高,至今未靠近过三楼附近20米的距离。
清洁工,一个比送奶工年纪还要大的亚裔女人,走路始终弓着身子,甚至还需要手中的扫帚来充当拐杖。马科斯很好奇城市管理部门是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来的。
警员,每天早晚固定时间巡逻路过,每周末便会来到街头那一家酒吧,点上一杯,坐到太阳下山。
房东,一个本地的老酒鬼。
二楼的租客,来来回回,一年至少要换三拨,现在的租客应该是从墨西哥刚偷渡过来不久的,一家五个人窝在小小的二居室内。
这些人中绝对不可能会有华国的特工。
马科斯从被赶过来,大部分便暗暗观察了一番,自信凭着自己的经验,绝对不会判断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