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上次没有弄死那个武大郎,要是把武大郎弄死了,这个事情可就大了。”
“咱们抢些田宅,不会有人说什么,这是一条铁律。”
刘法鹏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阿耶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带着四五十个人,往那个庄园去了。
此时,看了这个庄园,武元庆还真是有点心疼。
这是庄园的位置极好,庄园依山而建,山有清水泉眼环绕,一条小溪蔓延至山下。
山下的土地,都靠这一条小溪来灌溉,土地肥沃平整。
这样的好地方,要就这样放弃了,那实在太可惜了。
武元庆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穿着一套文士的衣服,脸上一阵担心,显然有些不自信。
他来到武元庆身边,问道,“大郎,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靠谱?”
“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再琢磨琢磨,为父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太过凶险了!”
武元庆转过头来,看向他不太争气的阿耶,冷笑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阿耶,待会记得躺好,演戏得演的真实些,莫让人家看出端倪。”
父子两人还在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刘法鹏带着四五十个人来了。
这些人都是他们从军中临时拉过来的,都是军中的好手。
他一看到武元庆就哈哈大笑,“这不是上次被打成狗头一样的武元庆吗?”
“怎么着?上次打了你还不够爽,这一次还要后再来?”
“你要是识相的,现在带人赶紧跑。”
“你要是不跑,信不信我再打断你一条腿?”
“你信不信我就算打断了你一条腿,你那废物阿爹,也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带上礼物,来我们家赔礼道歉?”
刘法鹏身后的奴仆们听到这些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说这话,就是故意要羞辱武元庆。
武元庆的脸阴沉了下来,旁边的武士彟更是握紧了两个拳头。
要是武元庆没有出这条计策,他岂不是真的拿着礼物,上这刘法鹏家中赔礼道歉了。
武元庆轻轻地握住了武士彟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武士彟看着懂事的,才勉强压抑住了心中的愤怒。
刘法鹏笑罢了,又是冷笑,“下定决心了没?”
“下定决心了就赶紧滚,不要在这里碍着大爷的眼。”
武元庆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刘法鹏,嘴角一撇,“淦你母!”
刘法鹏愕然,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地看着武元庆,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胆敢再说一遍!”
武元庆看着刘法鹏,说的更大声了,“我说淦你母,听到没有?”
“要是没听到的话,老子再给你讲一百遍!”
武元庆身后的奴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旁边的武士彟也感觉到出了一口恶气。
这些笑声传到刘法鹏的耳朵里,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好你个狗杂,待会抓住了你,非撕烂你的狗嘴,看一看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再看一看是谁淦谁的母?”
“冲上去,冲上去,只要不打死他就行,打断他双腿,就算我的。”
双方爆发了剧烈的冲突。
武元庆足足有六七十人,刘法鹏只有四五十人,但武元庆这一边的人手显然比不上对面的。
对方的手上虽然只是拿着木棒,但是都结成了军阵,一看就是训练出来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