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指了指外面,“那你先出去吧”。
小女孩也不气恼,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张华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阳光透过屋顶瓦片的缝隙照在张华脸上。
张华有个习惯,就是每天睡觉前要简单梳理下当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是每日总结,起床会想想今天需要做得工作。
昨天喝醉了没有总结,他闭着眼睛开始一件一件的回忆,昨天早上开了会,处理点日常工作,下午给退休同事开了个欢送会,晚上聚餐,然后……。
他突然眼睛猛的睁开,昨天他没回家?看着四处漏风又漏光的房间,再看着桌上那碗醒酒汤,我的妈也,再次确定了。
酒壮怂人胆,昨天喝了酒大着胆子没回家,现在酒醒了一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一边担心着组织回家给老婆解释的语言,一边翻找的衣服,结果没发现自己的衣服,索性就穿着身上的古装,准备出门去问问。
当他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还是一间古朴的堂屋,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供奉着两块牌位,一方家父诸葛珪、一方叔父诸葛玄。
旁边角落有个简易床铺,昨晚的小女孩也在那里睡着,心里想着这剧本还真像那么回事。
同时也把科室的几个人骂了个遍,亏我平日待你几个还不薄,没想到这样来整我。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小女孩也睁开了眼,说道,“夫君,早晨我给你熬了些粥,看你还没起,在锅里温着,我这就去给你盛”。
张华连忙打断道,“不必了,请问我的衣服在哪里”。
月英道,“在外面晾着,估计还没有干”。
张华也不等她再说,大步跨到门边打开了门。
沃德天,这是什么荒凉地,门口有个小院,一半是水池,一半种着些瓜果蔬菜,几根竹竿支起的简易晾衣架上挂着一套还没干透的古装,再外面是个简陋的柴扉。
张华转身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外面,这是哪?
他三步并作两步打开柴门,映入眼帘的是层层的麦田,他努力的回想昨天并没有长途坐车的情况,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不自觉的走出门去,走过几道田埂。
小女孩一直默默言的跟着他,突然问道,“这是哪里?这么荒凉”。
其实这也不算多荒凉,一路走来田地还算打理的井井有条。
月英看着有些癫狂的张华回道,“夫君,这是卧龙岗啊,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田地”。
张华微微一愣,心想着小演员演得还像模像样的。
他也没有拆穿她问道,“今年什么年。”
月英答道,“今年是建安十二年啊”。
建安十二年,他想用公元纪年换算一下,却找不到参照物。
张华问道,“小姑娘,今年几岁了。”
月英有些愕的看着张华回道,“我16岁了啊,夫君难道忘记了”。
张华心想我都不认识你,还忘记了,张华愣了愣说,“你这不算是童工?”
“什么童工?”月英一脸天真邪的看着张华。
此时两人四眼对望,张华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居然和他差不多高,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晚的场景,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张华连忙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抛开,人家还是未成年呢。
问道,“小妹妹,今天时间不早了,哥哥,今天还有事,你有没有看到哥哥的手机、车钥匙啊,还有哥哥来得时候穿的衣服。”
月英还是一脸萌萌的问道,“手机、车钥匙是什么,衣服夫君刚才没看到吗,在衣架上晾着的”。
张华看了看身上,摇了摇头,今天下午还有个领导的会议,心想还是算了吧,赶紧打车赶快回去换一身衣服。手机掉了一晚没音信,估计老婆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