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拿着竹沙漏,兴致盎然地看着沙子漏下来。
沙子快漏完的时候,西门玉看了眼众人。
除高立和瞎子外,众人纷纷冲向了外边。
就在这个时候,麻锋也回到了中原山庄。
只不过在路上,有个小孩递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凤梧,你想掐死我,我不怪你。晚上我想和你在城外茶棚见一面,我们好好谈谈。邓玉如留。
这张纸条搅动了麻锋的心绪,让他开始心神不宁。
难道邓玉如没有死?这可怎么办?要是舵主知道了,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麻锋正在想着该怎么和西门玉交代,冷不丁就看到金子从里面跑出来,忙问他怎么了。
金子却甩开了他的手,继续极速向前跑着。
随后,毛战丁干等四人追了上来。
屋内的西门玉看到高立没有动作,问道:“你不去玩玩?”
高立回头看了眼西门玉,只好也去玩这个游戏了。
就在外面的四人已开始玩弄金子,不停地折磨他的时候,高立冲了出来,飞过去一剑刺死了金子。
临死前,金子对高立说了声“谢谢”。
四人对高立破坏了他们的游戏感到很不满,纷纷拿剑指着他。
西门玉和瞎子走了出来。
“你最好说出个道理。”西门玉说,说着又拿出手帕咳了几声。
高立面表情地说道:“杀手不会玩人,只会用最快的手法杀人。”便转身离开了众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麻锋跟随其后。
“发生了什么事?”麻锋问。
高立只是说道:“金子险些耽误了任务。”
听得麻锋不由得脊背发凉,回头看了一眼,便急忙跟上了高立。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
金子险些耽误了任务被他们如此玩弄,那么若是自己呢?麻锋不敢想象。
麻锋关上了房门。他和高立同住一间房。
“同住三年,咱们也算有点交情吧?”
高立边拿布擦剑上的血迹边说道:“做杀手这一行,没交情。”
麻锋拿出一张银票来,说道:“你不是一向拿银子办事的吗?”
“那也得看是什么事。”
“邓玉如没死,她托一个小孩给我送了张纸条,让我今夜去茶棚见她。而且她还有一个童年玩伴,叫做刘星,这个女人她给我下了毒。本来我差点就能杀了刘星的,都怪小武把她救走了。我只让你帮我把小武引开,好让我向那个女人逼出解药,先杀了刘星,再杀了邓玉如。”麻锋冷不丁说道。
说完,麻锋就把银票推给了高立。
高立把银票推了回去,道:“这钱我赚不起,我怕惹麻烦。”
麻锋笑了一声,说道:“你怕惹麻烦?你是怕再也见不着那个叫…叫什么来着的姑娘?双双,双双姑娘对不对?我没说吧?”
高立擦拭剑的动作顿了一下。
麻锋站起来回忆道:“同住三年,夜半呓语。我就听你叫过双双两回。她一定是美若天仙吧,否则你也不会心甘情愿为她拼命赚钱、拼命省钱、拼命爱惜自己。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双双的姑娘,对吧?”说着,麻峰又凑到了高立的身旁。
高立已将剑擦拭干净了,神色不虞地听着麻锋把话说完。
“西门玉说过,有根的人没资格做杀手。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西门玉……”麻锋威胁道,还没说完高立就拿剑和他打了起来。
正当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西门玉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恰在这时,麻锋身上的毒发作了,脸上爬满了棕色的印迹,晕了过去。
西门玉走到麻锋身边,察看麻锋的情况。
发现自己解不了后,西门玉只好封住了麻锋的经脉,暂时遏制毒素的蔓延。
“他的毒解了吗?”高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