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晓,是郑州大学东瀛语专业的毕业生。因为现在大学生多如牛毛,工作不是很好找,毕业三年也没有找到什么好工作。现在在一家私人的小公司里当一个卑微的小客服。
月薪三千八,每天笑哈哈。没有什么生存压力的我对这种生活倒也没什么怨言,反正人活着嘛,总得做点什么。
不过,这只是我的故事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罢了。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释相”。
释相,这是我师父给我取的法名。
妈妈说,我很小的时候,她带我出去散步,在散步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他曾经笑眯眯地对她说,我是个与佛有缘的孩子。或许是一语成谶吧,我确实正如老和尚所说,从小便与佛有缘。
三五岁的时候,周围的小朋友都在争着抢着当孙悟空当奥特曼的时候,我却总是被如来佛祖的神通所吸引,可能这便是我与佛结缘的开端吧。
我从小就感觉,自己可能阳气上有些不足,总是能在晚上的时候感到一股很明显的阴气涌上来,有时候也会看到一些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上课的时候看到教室窗外的树上站着一个打着红伞的红衣小女孩(教室在六楼),微微一愣神,小女孩就不见了。说给我同桌听,却把他吓得哇哇大哭,跟老师告状我故意吓唬他。回家后说给家长听,他们也仅仅当作是小孩子的戏言,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后来,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青春伤痛文学后,我成年了,因为当时我的心理健康状态不是很好,出于个人原因,我便去了海棠寺,在我师父这里皈依了佛门,成为了一名佛弟子。师父给我取名“相”。从此以后,释相就成了我的另一个名字。
作为寺里的唯一一个女生,其实师父和师兄们也都蛮照顾我的,我有什么问题也都很耐心地为我解答,我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为什么我是一个女生您却给我取名为相呢?”
师父笑了笑,只说了四个字:“佛本相。”是啊,佛本相,师父所说的话总是那么难懂,我也只能慢慢去参悟了。
说回现在,正如前文所说,我现在的工作是在一家小小的公司里当客服,之后的一切都要从这个不太平凡的周六晚上说起。
这天晚上,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抬头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心里暗自一惊,随即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急忙下班回家。因为体质原因,我不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有丰富的夜生活,我总是早早回家,早早睡觉。
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正是古人们所说的子时。子时到,鬼门开,这个时间段是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时段,鬼门打开,很多入不了轮回的孤魂野鬼都会在这时候出来游荡。
小的时候,家里的长辈为了让你早回家,一定和你讲过,不要走夜路。人身上有三盏灯,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特别容易招惹阴祟,一旦这三把火被阴祟吹灭,人就完了。
我知道,很多人都只是把这当做家人为了让孩子早回家而编出来吓唬小孩子的故事,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言归正传,我收拾好东西冲出办公楼的门,又看了一眼手表,指针正静静地指向22:40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路旁几盏年久失修的路灯忽闪忽闪地投下忽明忽暗的昏黄光晕。
末班车的时间早就过了,我又等了几分钟,没见有出租车来,我暗自叹了口气,把肩上的包带又往上背了背,径自往家的方向走去。
“哒哒、哒哒”,空一人的街道上高跟鞋鞋跟敲击路面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走着走着,突然,我打了一个冷战,一阵发毛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我借着手机的光亮向后看去。哪有什么人,只有一辆锈迹斑斑的老爷车停在路边,似乎很久没有挪动过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走了几分钟,这种异样的感觉又爬上了我的心头。我再次扭头看去,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辆锈迹斑斑的老爷车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