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冷冷地看着他，一只手将他双手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语气危险：

“顾大人，你这纸上写的‘你不配’是什么意思？”

——那纸张上硕大的三个字《你不配。字迹清秀却用笔有力，姿态横生跃然纸上，与人相得益彰。

顾成欢故作恐慌的模样与他对视，眸中尽是畏惧。

很好，这事情的发展在他意料之中。

只要秦雁生气发火，他就能以秦雁在水袖坊，当众对一公子礼为由，与当朝陛下弹劾他。

卫娘会是最好的人证。

“顾大人为什么不说话？”

秦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由分说地飞快拽下了他的面纱。

一模一样略微狭长的瑞凤眼，琥珀色的眼眸澄澈漂亮，超凡脱俗恍若谪仙的昳丽相貌，果然是顾成欢！

离得近些，秦雁忽地发现他的睫毛那么浓密那么长。

他能清晰的看见顾成欢的睫毛在眼睑处生出的一片蝶形阴影。

顾成欢正准备请君入瓮，却眼睁睁看见——刚刚还一脸恼怒的秦雁忽然就松了力气，然后不自觉地抿了下唇。

顾成欢“......”

怎么一下子就...就......

他眼中闪过一丝愕，盯着秦雁的眼睛看了看，突地察觉，这人的眼神竟然在躲闪，竟然没有实质性地落在他脸上。

顾成欢显然不太明白。

按理来说，秦雁不该这么快卸了力气，也不该变成现在这样局促不安的样子。

不行。

顾成欢心一横，决定继续挑衅。

他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扇在秦雁脸上。

这一下倒是不重，但还是脆生生的响了一声。

“为什么打我......”秦雁不可置信地捂着脸，怔怔望着顾成欢泛红的眼尾，幽亮的眼睛。

他面前的顾成欢穿着白衣，清隽身形卓然而立。

当他垂下细密的睫毛，含泪的眼睛望向他的时候，秦雁只觉得心忽然砰砰跳了一下。

他根本不想放手，连挨了一巴掌都没回过神来。

目光一直在人家眉眼间流连，心猿意马地想着刚刚顾成欢抬手打他的时候，露出的那截纤细优美的手腕。

还在等着秦雁发火的顾成欢“......”

另一侧，提着裙摆摇着扇子刚准备出来，说上“礼”两个字的卫娘也愣住了。

不对劲啊？

现在眼前这一幕，怎么好像秦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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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扮猪吃虎忠犬“傻狗”攻秦少主X白切黑训狗高手女王受顾太傅。

双腹黑双腹黑双腹黑。

纯古耽；架空；权谋宫斗；家国天下；需要带脑子因为有逻辑（当然，也可以不带，存在这里，只看美人训狗甜甜恋爱就好）

有疯批病娇炮灰攻出没（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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