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宫鸿羽的手又紧了紧,这怎么可能?宫唤羽是宫门少主啊,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宫门覆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女人是想离间他们吗?好毒的心肠!前面说的这些就是为了铺垫这句话吗?
越掐越紧,陶芝芝快呼吸不上来了。
陶芝芝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后面不知说了什么,只听得宫鸿羽勃然大怒,摔碎了杯盏。陶芝芝被拖了下去关进了地牢。
宫远徵见陶芝芝被拖了出去,心里不免也有些焦急。赶紧冲进书房,宫鸿羽背对着站着,杯盏碎了一地。“执刃大人,不知陶芝芝说了什么不敬之言惹怒了您,可否让我来审问陶芝芝,我新炼制了毒药‘噬心散’,定能审问出个一二来。”
宫鸿羽转过身,此时脸上已看不出喜怒,“可要严加看管。”
“是。”宫远徵抱拳应是。
陶芝芝惹怒执刃宫鸿羽,押入地牢的消息不胫而走,闹得是沸沸扬扬。
众说纷纭,有人说云门宗暗地里投靠了锋,陶芝芝是锋的奸细;有的说陶芝芝试图对执刃出手,被执刃重伤……
再说另一边,上官浅与陶芝芝从医馆分别后就回到了女客院落,回去时正好碰到了云为衫。
云为衫刚邀请了姜离离一起话事品茗。
上官浅听到了微微一笑,柔声道:“姜姑娘,我这有些家乡带来的茶叶,不知姜姑娘可要尝尝?”
云为衫眼神微动,姜离离眼睛里倒是泛着光,看起来十分有兴致,“听说那方盛产茶叶,就是产量不多,没想到竟然有幸喝到。上官姑娘你也一起吧,宫门不似家里,有相熟的姐妹,人多聊聊也是热闹。”
上官浅低头一笑,露出一丝腼腆,“姜姑娘谬赞了,我这就去房里取了来找你们。”
言罢,弱柳扶风地向楼梯上走去,进了房间,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进屋拿了些许秋缠眠仔细包装好,又带着一壶茶一同放进篮子里。这才施施然打开门,阳光映射在她的脸上,肤色白得似乎可以反出光来,眉眼弯弯,步伐轻快地向云为衫房间走去。
姜离离和云为衫已然落座,不知谈到了什么,姜离离的眉间带着一丝愁绪。上官浅轻轻跪坐下,把篮子放在身侧,从中取出茶壶。
“姜姑娘是怎么了?姜姑娘可真有福气,一下就被少主选中,怎么看起来倒是愁容不展?”说着给姜离离倒了一杯茶,“我本就泡了一壶茶,正好直接带来了,这茶有安神解乏之效,若是姐姐不嫌弃,可以尝尝。”
“云姑娘,你也尝尝。”云为衫不着痕迹的看了上官浅一眼,上官浅歪头,眼神恰似一泓清泉,看起来分外辜。
姜离离不好意思拒绝上官浅的好意,低头浅尝了一下,微微有些苦涩,而后回甘,清香溢满口腔。不由得赞叹道,“上官姑娘真是谦虚,这茶真是不!”
上官浅低头一笑,顺势拿出一根秋缠眠,“姜姐姐,这熏香是我自己做的,看姐姐面有疲色,恐是休息不好,特地带了助眠的熏香来。姐姐现在可以点了试试味道,若是味道姐姐喜欢,尽管带回去。”
姜离离感激的看着上官浅,“上官妹妹真是有心了,真真是一朵解语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为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二人,道,“我平日里甚少点熏香,我去拿个香炉过来。”说完,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个香炉,放在姜离离面前。
姜离离燃上熏香,凛冽的草木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确实脑袋一下子松泛不少,不由得挂上笑意。
云为衫闻到熏香气味,不由得蹙了下眉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上官浅,她还是端端正正坐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云为衫开口说道:“姜姑娘这几日休息不好,是何缘故?”
姜离离叹口气,和二人这番互动,心下感觉亲近不少。便将自己的故事告诉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