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过不必担心,既已拜入门下,为师自会护你周全。”姜道用手摸了摸白须自信满满的说道。
仿佛这件关乎生死的大事,于他而言不过喝水吃饭般简单。
潘晓乾对于姜道长这句话深信不疑。
既然远近闻名的姜道长都开口了,那就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或者换句话说除了相信这位本领通天的姜道长,他已没有退路可言。
“多谢师傅救命之恩。”潘晓乾拱手弯腰说道。
从此潘晓乾一有空便在这清心观跟着修炼,平日里却与平常孩子一般,该上的学还是得上……
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三年就在弹指间一晃而过。
随着科技的发展以及生活的需要,许多村民不得不背井离乡外出打工、经商;莘莘学子则秉承长辈教诲,一头扎进了书海中。
又是两年,最早抓住机遇的那一批发达的、富有的人早已搬到城里居住。而较后打工赚了些钱的人也在村中盖起了砖房,买起了小汽车,以便出行。
同时在人生的第一个分岔路口中,寒窗苦读九年的学子们也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考中的学子必然进城深造,接受更好的教育,备战高考,争取考一个好大学,走出大山,成为了村中读书后辈们的又一榜样。
名落孙山的学子则连进入职校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常常都是走向跟随父母外出打工这一道路。
时代在变化、人在变化、村庄也在变化。
原来平日里热闹非凡的村庄苍老了几十岁,变得寂静冷清,在没往日的活力,留下的只有村口老头、老太太的喋喋不休,述说着它的曾经,证明着它还活着。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村里突发的一起怪事却打破了这种氛围。
开挖掘机修路的游昌在休息吃饭的时候,突然晕倒、抽搐,口吐白沫,这可急坏了一旁做事的工友。
几人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送往医院急救。
“难道是癫痫,我听说癫痫病发作就是这样的咧。”
“可是阿昌之前没出现过这种症状啊!”
“你懂什么,有些病就是急性的,平时跟个没事人,要突然发起病来,神仙难救喽~”
“那这样说,就是凶多吉少喀。”
“我看他啊是熬不”一个长脸、嘴薄,满脸麻子的老妇人还未将‘过去’两字说完,便被刚打菜回来的张婶给出声打断了。
“都少说两句,等医院结果出来再说,结果都还没出呢,你就熬不过去了?现在医院可先进的很咧。”
长脸老太还欲反驳,还未开口就又被一雄浑的男声打断。
“对,还是他张婶说的对,总是不念点好,人能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都是邻里邻居的,天天就说这事,也不怕闪了舌头,真是吃饱了撑的。”
游昌这事一传开,村里就炸开了锅。
虽然不逢年关,但村里老人居多,这消息就像膨胀的气球,一点就炸。
看着这群老太又在议论纷纷,村里的村长潘有德按耐不住了,力挺张婶,也顺便想压一压这群长舌老太的不良风气。
关心人可以,可哪有人像这老太说这话来关心人的?
在村长的干预下,村口议论游昌这事算是告一段落。
可是这能终止老太们的议论吗?当然不能。没过几日村中又出现其他议论话题。
“听说,游老二那儿子上学不学好,还谈恋爱咧,我估摸着是考不上那高中喽~”喽字这声调还被那老太故意先升后降。
“嘿嘿,你这眼光不行啊,我早就看出那娃不是读书的料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