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只是敲门砖,进去之后,还有许多的考核,只有名次靠前的人,才会有所收获,以宋昭的修为,去了也会沦为一个炮灰。
宋昭对此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哦。”
自己一番好意相劝,却是这么一个敷衍的态度,凌晏如不禁生出些许恼怒,“人若不量力而行,必受其咎。”
宋昭并不在意,放在以前,她或许还会因为惹恼了他们而惴惴不安,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做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准备,谁还会在乎他们生不生气,难道他们不生气了,就能给她好日子过不成?
既然不能,那她自然就怎么舒坦怎么来。
“行了,差不多得了,再演就过了,口口声声的说是为我考虑,就没有私心在里面?”宋昭毫不留情的把凌晏如冠冕堂皇之下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叶霓凰。
凌晏如脸色铁青,已经在发怒边缘,“不知好歹,你知道你最令人讨厌的一点是什么吗,总是看不清形势。”
不识好歹,令人讨厌,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吝啬用这些恶词来评价自己,宋昭的情绪只是波动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再被这些人左右情绪,才是真正的看不清形势。
宋昭懒得和他争执,再次敷衍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凌晏如只觉得胸腔内一团怒火乱窜,急需一个宣泄口。
然而宋昭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抬步边道,“时间紧迫,我就不打扰大师兄了,明天一早大师兄可遣纸鹤将玉牌送来。”掠过凌晏如后,她又低声说道,“咎由自取也是我所求,我的事就不劳大师兄操心了,以后还请大师兄和从前一样,你所谓的好意,我不需要。”
宋昭没去看凌晏如脸上的表情,大步的离开了。
徒留凌晏如独自留在原处,而他的周身徐徐吹拂的微风,在宋昭离开的那一瞬,息停迹,仿佛被一只形的大手强行扼制。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特别的宁静。
这一切已经离开的宋昭毫不知情。
她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折腾了一天,她急需好好休息,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才稍稍的松懈。
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惊心动魄又跌宕起伏。
可谓是九死一生。
不过幸好她赌赢了。
不仅筑基成功,还是千年一遇的九重基盘。
上天既然给了她奇迹,她又怎么能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天与弗取,反受其咎!
宋昭心中一动,便起身打坐,虽然筑基成功,但她到底是强行筑基,修为不稳,掌门师伯说的对,若是不好好巩固修为,只怕会对今后的修行有碍。
筑基后,打坐起来也不同往日,她的內府给为广阔,灵气更加强劲,六识也更加的敏锐。
忽然,宋昭睁开双眼,直盯着房间一角,毫不迟疑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长剑投掷而去。
长剑落地,当即炸开,一道虚影‘嗖’的一声从柜子里窜了出来。
宋昭眼明手疾,一个掠身,将虚影牢牢的掐在手中。
“怎么是你?”手里的虚影不是别的,正是叶霓凰丢失的灵宠,寻宝貂。
虽然细节不同,但剧情的大致走向还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