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天森谷深处这口潭水则恰恰相反——水体呈黑,深不可测,里面也没有龙,但有一条已修炼八千年而成功化蛟的大蛇,称霸一片领域。
此时,这条青蛟阖眼盘卧于潭底,却被人扰了清闲。它立身抬首,好奇是何人敢擅闯它的领地。
齐熠快速下潜。
因潭水极深、光线法照入,周遭早已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突的,两盏撞钟大的“灯笼”飘现“空”中,照亮了他所在的一小片区域,那是青蛟的双眼。
青蛟季明珑起初还有些不敢确定,但当来人到了眼前,她终于辨出他的气息,当即化为人形,匍匐在地。
“您,您是——!这万万年来,我们已经等待了您许久!两百年前,我和前辈们能隐隐察觉您的降临,却不知您在何处。如今您终于来了!”季明珑敬畏又难压喜悦。
齐熠垂眸:“坎壤灵气遭掠夺,灵兽灵植首当其冲,这万万年来,你们受苦了。”
季明珑苦涩不已。
“明珑修为尚浅,被汲取的较少,只是那些前辈——万年修为被蚕食殆尽,已有好几位不堪承受而离去,却连尸骸都未能留下,全做了养分。”
“若不是您这两百年的滋养,恐怕灵兽们早就撑不住了。”
“您此次来明珑这里是……?若是明珑能帮到您,定当万死不辞!”
“吾来是为一仙宝。此物本是一圆环,仙光流转、彩光四溢,但被碎为数块,气息收敛,落为一截截普通断镯。我察觉到其中一块气息,正是在你这里。”
季明珑闻言思忖,坎壤和仙界之间已封闭许久,万万年来人飞升。她哪有什么仙人级别的灵宝,但一截断镯……让她想到一物。
她摘下脖上挂件,双手奉上这枚小小的月牙状石头。
齐熠用神识剥去其粗糙的外表,露出冰透水润的一截玉镯,正是他寻的仙宝。
他收下断镯,将一点清气弹进季明珑眉间,“坎壤灵气贫瘠,你八千年化蛟乃是得了仙宝机缘,这龙息当是结了此段因果。”
季明珑大拜,正要谢下,不料对方瞬间神情冰冷,漫天威压顷刻而出,像是要将这满潭的水冻成寒冰。她贴着地面惊骇颤抖,反思自己的冒犯之处。
齐熠却看也未看她,下颌紧绷,缓缓仰首远望,带着边冷意的金眸迸现。
冉娇在天森谷上空快速飞行,距离那口黑潭,已飞出了几千丈。
在离开齐家时,宿主给了她一个纳戒,戒中除了灵丹妙药、灵宝符纸,还有许多法器,但她都还没来得及接触,只和宿主学会了御剑。
后来,她在船上被绑着操了两日,吃了一波又一波精水,直接突破练气,已是筑基一层。
冉娇用神识探路,站在剑上紧张地四处张望,宛若惊弓之鸟。
她彷佛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而并未注意下方,几条手臂粗的藤蔓倏地破出林海,绑住了她的小腿,将她从空中猛地拽下,在她摔落前,又有藤蔓迅速缠住她的腰间和双臂,将她倒挂在树下。
冉娇越挣扎却被绑得越紧,被绿藤绑成了一个“Y”形。
她的躯体被逐渐收拢,双臂收拢在腰后,小腿大腿被绑在一起,往后束去。
冉娇大敞腿心,被迫弓腰,挺起胸脯,落下的裙摆彻底遮住她颠倒的视野,罩住她的脑袋。
一条光滑的黑色尾巴,探进这片小小的空间,缓缓爬上她的脸颊,摩挲她的眼角,留下她独自忍耐搔痒,而后情地撑开她的嘴。
“唔!齐……熠……”
冉娇被蒙在裙下什么也看不见,但来人将手搭在她的膝上,不紧不慢地往下摸,隔着裘衣在她腿间往返流连,所过之处一片酥麻,连同嘴里的尾巴一起彰显着存在感。
她紧张羞赧,任由嘴里的尾巴大肆横扫,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手来到腿心的手上。
“刺啦”,齐熠撕开了一块布料,让她衣着完整的腿间,只露出翕张的粉逼。
那小穴见到了老熟人还热情的吐了个泡泡,小泡泡在他的凝视下窘然破裂,留下一滩水渍打湿了穴口。
齐熠抬手盖住被迫张开的肉穴,带茧的手心压着唇肉内壁来回碾磨了几下,而后便这么捏着穴口不动了。
“冉娇,我收回之前的看法,你都敢当着我的面跑了,嗯?”
被掌住逼的冉娇害怕不安,但不是因为宿主冰冷的语气,而是这样被绑住的姿态、被堵住的声音、被遮住的视野,彷佛又将回到那个混乱的两日,感受他前所未有的强势。
“唔……呜呜……”
冉娇想说话,但幽咽被龙尾堵在喉咙里,齐熠修长的手指轻插她一张一合的穴口,被吞下半截指节后,他不顾穴肉的缠绵,拔出来又换上另一根,循环往复。
朝天的穴口,被插的“啧啧”黏腻,却怎么也吐不出淫液,滑腻湿热的肉洞盛满了清澈浓稠的淫液,真变成了一口汪汪春泉。
忽然一抹炙热的气息吹拂,水面泛起层层褶皱,肉洞深处一阵抽搐,带来泉底汩汩翻涌,又吐了几个泡泡,将水溅在齐熠眼皮上。
齐熠垂下金眸,冷眼看着冉娇的腿根和腿肚酸软得发抖,啪啪甩了几个轻轻的巴掌,打在发浪的穴口,埋头吃了上去。
粗粝长舌直插泉眼,舀起一股泉水,带回嘴里,尽数吞咽。
齐熠喝的凶猛,双唇包住穴口,气息直直喷在穴里,舌头插入又卷起,粗糙的舌面磨过肉壁,痒得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发浪,缠着柔软的大舌头紧紧包裹,却被对方勾带而出,含进湿热的大嘴里。
冉娇被舔得昏了头,怀疑宿主真是一只狗,扒着自己的逼,哈着舌头吃水。
肉穴里的淫水被迅速喝完了大半,还有一小半聚在花心,被紧致的逼肉死死把守,舌头戳弄了半天也插不开,只好舔着肉褶,要将其中的淫水刮出来。
齐熠抱着冉娇的腰胯吃逼,意念一动。
数条藤蔓迅速抽行,冉娇终于不再颠倒,回正了身子,却依旧被高挂在树冠下。
嘴里的龙尾抽出,被绑住的四肢松开,她的双腿力地搭在齐熠的肩膀上。身上藤蔓收紧上升,在她的腿心到了一定高度时,忽而一松——冉娇重重坐在了齐熠的脸上。
“啊——!”
齐熠挺拔立体的俊脸,变成了他道侣最好的磨逼玩物。
怯生生探出头的滑腻花核,被高耸坚硬的鼻梁重重划过,“滋溜”出一路水渍,最终被顶在鼻尖上;穴里的舌头也顶开了肉褶,深深插在花心里,终于尝到了剩下的春水。
终于能出声的冉娇尖叫不止,腿心夹着宿主的脑袋绵绵泄身。
裙摆重新落回遮住了暴露的肉穴,却也盖住了齐熠的上半身。远远望去,两个人衣冠整洁,立着叠在一起。
裙下大雨淋漓,齐熠接住水“咕噜咕噜”咽下,他的鼻腔里、嘴里、喉咙里全是冉娇的味道。
吃完水,湿热柔软的长舌再次在水穴里横扫勾弄,翻滚艳肉,冉娇被舔得小腿乱晃,仰颈颤栗。
刚喷了水的嫩逼潮湿袭人,狭窄肉洞里的水汽像是能把人闷死,齐熠粗喘不止,灼热的风一股一股呼进穴里。
“啊~别、别吹了……别吹了!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啊啊啊啊!我要下去!”冉娇被吹出尿意,一个劲地往上钻,不停踢打宿主肌肉蓬勃的后背。
齐熠冷着脸松开藤蔓,龙尾缚住刚被放下就要跑的冉娇,双手打开她蜷缩的细腿,抬高压在胸前,顺着那个被撕破的洞,挺着大鸡巴重重干了进去。
“啊~太深了……”
冉娇被大鸡巴插的直接尿了出来,泚湿了两人腹间的衣物。她还没缓过来,坐在逼上的宿主耸腰肏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大鸡巴狂干水穴,捣开宫口,将宫胞肏的东倒西歪,平坦的小腹上不断有龟头凸起的形状,骚浪的穴肉嘬着鸡巴上根根分明的青筋,把它吸得“咕叽咕叽”,连一旁的花草都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