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淮走了一圈回来后,将一只摄像头随手丢在了茶几上,随后,她也坐在了沙发上。
寒夜见她坐,也才敢在她侧面坐下。
瞧了他一眼,江恩淮便立即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笑道:“用不了多久,你会见到他的。”
寒夜明白女人的意思,禁不住好奇:“那么自信?他真的会来这里?”
才跟沈北逍认识多久,就有信心笃定对方会来这干什么所谓的“抓奸”的戏码了?
江恩淮的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此刻的几分笑意彰显着她的风范。
她道:“沈北逍喜欢跟人反着干,他的那几个兄弟说他不会来,他便偏偏要来。”
就算江恩淮现在真的算不上与沈北逍有什么联系。
寒夜对于女人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
毕竟,她可是他们的老大,是他们敬重比的人物,是他们的底牌和靠山。
他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女人发过来的信息,有一个不解之处:“身份上我没什么疑问,不过你让我来给你掩护,掩护什么?”
这件事,江恩淮一直没告诉他。
此刻,她会讲吗?
女人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翘着腿,看起来仿佛几天没合眼似的闭了闭眼,淡淡开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将计划告诉寒夜,指不定他会因为担忧她而乱了阵脚。
这并非江恩淮希望的。
况且,寒夜多嘴了。
她的事,一直都是她自己来主宰,别人若多在意,她反倒认为那是多余而非关心。
于是江恩淮抬眼凝了寒夜一眼,眼神鲜有几丝透骨的冷,说道:“别多问。”
寒夜立即低头,不敢看她:“是。”
话后没多久,江恩淮看了看时间,忽然起身朝外走去,头也不回地再道:“他来了。一会儿你见机行事。”
即配合。
他点点头:“好。”
且说沈北逍接到段梓棣的电话后,踌躇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智,从公司匆匆赶到了江恩淮所在的酒店。
他抬眼望了望这家酒店,眉头微蹙。
这不是沈家的酒店吗?
那女人约会情人也不打听打听地方合不合适?
如此光明正大在他的地盘跟男人厮混,真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
他们是没什么关系,可是关系亟待确定,万一真成了呢?
那江恩淮“水性杨花”的黑历史绝不能在C国有。
沈北逍越想越气。
大步朝内而去,男人步子匆忙却又从容,浑身上下有意意间散发的寒气简直就是杀气,要人命般。
路过的人瞧见他的这个模样和气质,纷纷惊得顿住步伐或自觉地让路。
前台看大老板冷意盛起的样子走过来,便丝毫不敢怠慢地告诉了他要的答案。
男人得知后,不多思考一秒,上了电梯。
段梓棣是从头至尾都跟在他身后的,现今见兄弟如此,实在是忍不住心头狂笑。
阿逍好怕被绿的姿态啊···
电梯门开。
只见沈北逍毫不犹豫地踏出电梯,朝着里面那间门号为999的总统套房去。
那气势,活脱脱就是捉奸啊。
段梓棣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速度没他快,也不急于快,反正,他只是来看戏的。
正当沈北逍要敲门的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