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喜欢吃就好，两位慢慢吃，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说罢朝程野和姜潮点了点头示意，目光并没有过多停留在他们身上。

程野能感觉到林叙知礼貌的热情和疏远，或许是因为不想和客人有过多的牵扯，不想要过分地利用自己女性的身份获取到便利，毕竟自从他们两出现在林叙知摊位上开始，周围的好奇目光就不断地往这边看，都在猜测这两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是否和这个年轻貌美的摊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凡是越底层的人，往往关注的东西都是非常低级和下流的。本来夜市街这种地方就是鱼龙混杂的，他们会随意地臆想和诋毁他人，凭借自己的聊的发泄打发这聊赖的生活。

本来当初林叙知因为长得标致刚来到夜市的时候可没少被他们编排，什么给人当小三被人甩了，不知道跟什么野男人鬼有了孩子，还有的更离谱说林叙知得了什么见不得的暗病，反正肥皂剧都不敢写的剧情这里统统都上演。

而林叙知也没少因为长得好看被调戏，夜市里的男人都粗鄙，满嘴的脏话张开就来，见林叙知肉柔柔弱弱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的过分得还会乘机揩油。

好在林叙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一个女人一所有，还带着孩子，没有什么能让她觉得更加力和恐惧的了。

每一次面对他们的不怀好意，林叙知都像披着尖利的铠甲，迎头回击，敢上手揩油的就先打断他们的手，打不断也得让他们皮开肉绽尝到痛苦，用开水或者滚烫的油泼过去，拿着菜刀看谁敢过来。

那些爱八卦传是非的妇女都被她一一单挑过，骂脏话骂不过她们没关系，能够比她们更加凶悍就行，一扫把扫过去，一巴掌呼过去。林叙知瘦小纤细的身材自然是不如她们的虎背熊腰的蛮力，但是林叙知先发制人，从不给她们出手的机会，有时闹大了警车也来了不少次。

渐渐那些人看到她不要命的样子都不再敢轻易招惹她，毕竟能在这里混日子的大部分都是日子过地艰难想要谋个活路，所以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自此相安事，天下太平。但暗地里也是还有不少的人把林叙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程野坐着看着眼前的粥，氤氲着热气和米香，是最朴素的食材的家常，味道，拿起勺子喝了起来，味道清淡但有浓郁的粥香，恰到好处的绵密，很新鲜很好喝。

姜潮一口气喝完，吐露一声满足的叹调，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程野，“真好吃啊！程野你说是不是啊？”

“嗯。”程野埋头应了一声。

“你说要不以后公司给员工提供早餐吧，就定这里的粥怎么样？”

“你这家伙假公济私啊？”程野打趣，“可以是可以，你自掏腰包。”

“害~你还给我计较这个，果然是资本家呐，咱们这么熟了，还要说这个！”姜潮一股脑地小声抱怨起来。

“那你也得看人家能不能供应那么多，你看她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能不能忙得过来，怎么送过来啊，不是你说送就送的，万一人家还得付跑腿费，那人家还赚什么钱，小本买卖，本来就是辛苦钱，你想套近乎，可别到时让人家还亏本了。”

听完程野的一番分析，姜潮才明白，的确他一公子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能一下想到这些人间疾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