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安给舒安安寻了一间厢房,没往自己的房里带,夜里就决定在这里。
“安安,你先洗澡,我等会就过来。”
舒安安点点头,看着王和安离开,她四周瞧了一遍,现在能逃吗?刚刚的仆人也不在,安排的丫鬟也去给她安排沐浴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不能再犹豫了,现在不逃就来不及了,舒安安果断开门离开,才到出院子,被藏在围墙后面的王和安一把薅住头发,往地上一摔。
“贱人,我不过试探你,果然如我所料,并不是心甘情愿跟随我,好歹也花钱把你赎出来,你现在是我的人,还敢想着逃。”
舒安安脸色惨白,趴在地上也不敢看他,王和安蹲下身,一手捏住舒安安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想往哪逃,你只要敢逃,我就能把你抓回来,别忘了,你是被我买回来的,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等我玩腻了,说不定还能出去找个老实人成家。”
说完拉扯舒安安的头发往房间里带,舒安安头皮刺痛,一路上不断摔倒又被拉起,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痛的她直吸气。
小玲刚把热水都装好,打算过来叫舒安安去沐浴,才进后院,就听到厢房里传来舒安安痛苦地尖叫声,吓得她不断退后,却也不敢跑太远,少爷吩咐了她要伺候舒安安的,现在只能在门外等候事情结束了。
小玲蹲在墙角,听着里面女子的哭泣声和少爷斥骂声,偶尔还有巴掌声,小玲都觉得于心不忍,闭眼捂耳,不想再感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和安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小玲慢悠悠走进房间,没说话,只是悄悄打量。
舒安安趴在床上,盖着薄被,光洁的手臂有很多伤痕,脸颊也被扇的红肿,王少爷酒后发疯经常控制不住情绪,小玲同情她的遭遇,却是能为力。
“姑娘,你还好吗?”小玲颤巍巍地叫她。
舒安安身上没一处不痛,她好像想起来阿娘,那个被锁链锁住,关在暗天日的柴房,年复一年,直到凄惨死去。
想起来陈大山的那句“以后你女儿也只会和你过一样的日子”。
会不会真如他所说,自己也会过上和阿娘一样的日子。
“我没事。”
舒安安缓缓起身,小玲过去扶她,被子掉落,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痕,小玲红着脸移开视线,顺手给她拉好被子包裹严实。
舒安安知道这是个善良的丫鬟,心生暖意,柔声说道,“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吗?”
“好了,不过现在可能冷了,姑娘再等等,我去加点热水。”
“那辛苦你了。”
“姑娘好生歇息。”说完小玲就退了出去,还很贴心把门带上。
舒安安回头看看床上的血迹,细声呢喃,“阿娘,我会不会走上和你一样的路。”
第二日,舒安安睡到中午才醒来,身上的痛楚经过一夜,也没有消散,只希望王和安昨夜发泄够了,能给自己足够的时间缓一缓。
“安安美人,起来了吗?”王和安推门而入,看着床上刚坐起来的舒安安,只见她酥胸半掩,朱唇微翘,样子甚是娇媚。
舒安安没成想他这样直接闯入,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眸色,正欲出声阻止,“我现在就起。”
王和安没有听她说什么,直接脱了衣服上床。
舒安安再醒已是日落,这个时候小玲好像在边上坐了许久,看她醒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姑娘醒了,还以为你要晕好久,我给你拿了饭菜,还热乎。”
舒安安看着眼前的丫头,点点头,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
“你能不能给我准备避子汤吗?”
“这个我要去问下嬷嬷。”
舒安安轻轻“嗯”了一声,俩人没再说话。
王和安连着几日都在舒安安那里过夜,舒安安想要的避子汤,这些日子小玲也每天都给她准备着。
“小玲,你伺候的那姑娘还好说话不,我听说少爷这几日夜夜宿在她房里,刘嬷嬷都看在眼里的。”
“那位姑娘很温柔,对我很客气,就是整日闷闷不乐的样子。”
“还是每日都喝避子汤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