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叫了一声:“远徵。”成功让宫远徵收敛住脾气。
月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少爷命令我的时候,我以为少爷又研制出了新的配方,老奴不知道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啊!”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委屈地说:“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也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一起审!”
谈话间,贾管事看形势不对,趁机洒下毒烟试图逃跑。
上官浅早已趁机走到宫远徵的身边,毒烟一起,她就拉住宫远徵的袖子,楚楚可怜地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我害怕。”
宫远徵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捂住上官浅的口鼻,带着上官浅躲在柱子身后。而另一边,金繁早带着宫子羽躲开了,宫尚角也是第一时间来到长老前。
看来她还是像前世那样人在意,正想着,宫远徵看着她问:“你没事吧?”心被微微触动了一下。
上官浅感谢道:“多谢远徵弟弟及时带我躲开,我没事。”说着上官浅还把头靠近宫远徵的怀里。
宫远徵惊得一下把上官浅推开了,但是看上官浅被他推得站不住,又忍不住拉住上官浅,上官浅顺势抱住宫远徵,“远徵弟弟,你真好!”说完就放开了,还后退了几步,让宫远徵有气处发。
宫尚角用内力将毒烟散到门外,众人来到门外,发现贾管事已经被宫远徵的暗器射中倒在地上,已气息。
宫子羽气愤道:“宫远徵!你是想死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嘲笑道:“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四肢僵硬法动弹,是他自己要破齿间的毒囊而死。”
上官浅摇摇头,看来宫子羽想要斗过宫远徵还得修炼一段时间。
宫子羽:“这全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
宫远徵:“刚刚他畏罪潜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就把远徵弟弟先收押了吧。”
宫远徵委屈地看向宫尚角,低头说:“哥。”
最终宫远徵还是被押入了地牢,宫尚角亲自带着上官浅回到了角宫,“今日之事可是吓到了上官姑娘了?”
上官浅:“多亏了徵公子搭救及时,我并大事。”
宫尚角想起刚才自己没注意上官浅,心中略有亏欠,论她有什么目的,可她毕竟是他亲自选中的新娘。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第一时间保护长老,宫门在他心中永远是第一位。
宫尚角:“今日劳累上官姑娘了,回头我让下人熬一碗安神汤给上官姑娘送去。”
上官浅上前抱住宫尚角,头靠在他的胸前,“多谢公子想着我,我如今只有公子了。”
宫尚角想到上官浅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离开家举目亲,今晚又碰到了这样的事,心中不安也是正常。
所以宫尚角略带怜惜地虚抱住上官浅,“既然你是我选中的新娘,未来你就是我的妻子,角宫的女主人。”所以你不必担心。
上官浅抬头看向宫尚角:“有角公子这句话,我心中安心了许多。”
宫尚角:“快回去休息吧。”
上官浅回到房间,喝完侍女送来的安神汤,躺在床上,想着今日宫远徵被她抱住时通红的耳朵和宫尚角对她的怜惜,带着她早日把宫尚角虐得痛哭流涕的美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