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处理了小事,王守一开始关注大事,他拿起书,书上的画面开始变化。
那是一条又一条的时间线,最好和最坏的两个时间线作为参考坐标,其他的时间线在中间混杂其中有些甚至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
王守一能够看到其中许多显示不够理想的灰暗,甚至是血红到发黑的糟糕时代。
现在看似平稳的局面用一句老话来形容那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暗流汹涌中,所谓“前朝余孽”第一个跳出来被人当枪使。
这个所谓的幕后黑手,倒也不是具体的某个人和某个团体,而是许多人和许多团体有意无意,甚至是本能的对于王守一现行方向的反对。
其中包括王守一已经换了,又一茬的身边的工作者。
“反正工作是不轻松,礼物也不敢收,整天还要摆个笑脸,我觉得累的透不过气。”被抓捕之后的安德鲁·加鲁鲁面色平静的说道。
他对面著名公共安全专家福尔华生先生似笑非笑的说:“就这?”
“你记得吗?在那之前,曾经有过一次集体学习。”
安德鲁·加鲁鲁用更加具有挑衅意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哪一次呀?太多了,我不记得了。”
“送走上一批人,让他们去农场体验生活的时候。”当时明明不在场的福尔华生用仿佛旁观者,甚至可以说是作者的角度和笃定的口吻说道。
“那时候你还很瘦。你坐在靠窗的位置,你觉得自己是主角。当时就已经通知过你们关于组织下毒的新的司法认定。”
“他已经提醒过你了。”
在福尔华生仿佛手术刀解剖一样的话语中,安德鲁·加鲁鲁说出一个让这个地方声音消失了30秒的名字。
“条顿普·朗特。新升职的厨房主管。”
“快打电话!”关心则乱,许多人都忘了,王守一是一个多么强大的生物。
城中之城往往被称为宫殿,有的住着神,有的住着人。
一样的是,里面住着的那么一小撮人,总想让外面的人以为这狭窄的小小宫殿就是历史的一切。
王侯将相不过是历史的点缀,几朵浪花而已,决定历史方向的是宏观的物质和人们。
其中,物质是客观的,它当然有变化比如光照水流,但是本身并没有我们所认知到的主观,所以在主观为主的社会活动中通常将其视为一个不变的背景因素。
所以,决定历史的往往是人们的主观。
当他们觉得某一方众望所归发挥出他们的主观带来的行动,那么这一方往往就会赢得胜利。
这个他们所指的就是这一方的支持者,而对比的并不是整体的习惯沉默的汪洋大海,而是支持对方的那批支持者,因为物质的力量是客观的能够为主观认识,认知,学习和使用,所以这两者之间的对比就是全面实力之间的对比。
“所以私底下,也有人把这个小破院子,叫做青宫,青砖,青石搭成的小院子,因为住了个了不起的人似乎也变得了不起了。”
王守一就是这个小破院子的居住者,这是他用附近的废砖废料自己动手搭建起来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