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巴迟木带人走向了红杏宫——女眷妃嫔的住宫。婴儿的哭声,霎时停止;女人的尖叫,顷刻消失……每一个与盟王有血缘的人,甚至每一个仆人,都被杀害了。
巴迟木走出红杏宫,他要往法司府去,他也要去杀光法司府,况且,那里还有前不久刚出嫁的王。他决心将盟王血脉抹尽。
没过多久。法司府里便尖叫连连,血溅门楣。而巴迟木,让部下抓住王女的手脚,正糟蹋着她。王女惊慌发疯,挣扎扭曲。巴迟木糟蹋完了后,整理好衣服,一剑将王女的头颅砍下,王女的啜泣声,再也没有发出。
巴迟木,接下来的几天,在宫里祸害女侍,他也默许的部下这样做。又清点成天星珍藏的奇珍宝物,堆满屋子至屋顶的黄金,还有那些紫砂矿石,等等。他沉浸在尽的癫狂喜悦中,被这享受不尽的天地迷晕了头脑。
巴迟木夺取盟王宝座的消息,和元素师,天族都大伤元气的消息,经过两个星期已经传遍大陆,穿过大海。
这下,各个族群们都蠢蠢欲动,各怀鬼胎。
东边克族王隆阿巴德得知这个消息后,说:“哼,这个成天星,死了也罢。我的边界村镇隔三差五被异岭林地的那只大隼弄的鸡飞狗跳,东边的海岛也有时被图特海贼打扰。他却不管不顾,只顾那酒肉女色,全让我们自己忍受。这个巴迟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让我族臣服于他?做他的大梦去吧。我,要独立为王!”他的族人都忠于他,本来也就对天族人的统治没有好感,手下纷纷赞同。
潜伏在西北死亡沙漠里的五只沙蜥,得知天族人大伤元气,贪欲便驱使它们五只沙蜥狂热地,赶往统州城。为什么这些身长四丈的沙蜥要远赴统州?它们的目的不是统州,而是统州城外东北方向十里的斯密金矿。斯密金矿,是几乎整个已知世界的黄金产出地。盟邦的金边三菱旗上的金边,正是表达对金矿的珍爱,没有它,成由一族的盟王之位不可能维持这三百余年。所有族群都不可能不被斯密金矿吸引,而这些沙蜥,更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觊觎着。今日他们终于找到了机会,一齐从沙漠里钻出,要占据金矿,去和黄金共眠。
它们到达了赤县,这里已经被元素师糟蹋地一片凄凉,少数存活百姓和新派来驻扎的人,在这里慢慢堆砌土块,重建家园。沙蜥们突然冲出,并未理会人类,只想早点到达金矿。可是,有反应快的士兵,拿出弓箭一箭射去,命中了一只沙蜥,这下,它们被惹恼了,回过头来伸出长长的舌头,黏住人类,迅速卷回嘴巴中,生吞掉活人。一位士兵赶忙骑马赶去统州报信。
另一边,大牢里,吴真,牛花,叶偲广,一人一间牢房,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天,都心境黯淡。这么多人的牺牲,被夺去了胜利的果实,而让巴迟木登上了盟王之位。
一位狱卒拿着一串钥匙,喊着吴真:“吴真将军?吴真将军?”
吴真坐在茅草地上抬起头问:“是谁?”
“我是吴元帅曾经的侍从,后来腿脚不方便,他送我来作个狱卒。得知你是吴元帅的独女,特地把其他人都支开了”,这个老人一边给吴真解锁牢房门一边说,“快走吧吴真将军,带上你的人。”老狱卒随后把牢房一个一个地解锁了。
“救命之恩,难以相报!您多保重。”吴真对老狱卒说。
狱卒:“吴元帅对我算是有恩,我没有忘记。你们出了大牢门,往右边出去,那边是马厩,你们快走吧,逃离这个巴迟木。逃出王城去。”
吴真:”可是,又有哪里可去呢……”
叶偲广:“去北边边界的平寒关!我的父亲就在那!”
牛花:“好!时不容迟,我们赶快去吧。”
三人和剩余的几十个部下,出门去往马厩,却发现他们的兵器盔甲,也被押送丢弃在这里,还有那柄紫龙天悍枪。一人一马,他们骑马冲出了王宫后门。两个守卫们刚转过头,就被不知道谁骑马冲来,斩去头颅。
第二天,吴真一行人出逃的消息传到了巴迟木耳朵里,他愤怒至极,下令让一个士长带领其一个士营——三百人,前去追捕他们回来。军部的各个下属分级有:员营,兵营,士营,大营,大军;人数分别为:十,一百,三百,一千,八千。
晚上,巴迟木又在长安宫举行了盛宴——他让歌伎助兴,吃着佳肴琼浆,不时挑摸着旁边的侍女。他的发着酒疯的几个手下,把不少碟盘壶杯都打翻在地。一片喧哗。
这时候,赤县又遭遇沙蜥攻击的消息,交接传递,一个手下赶忙禀告巴迟木。巴迟木惊慌失措,他还从没和沙蜥交战过,但已经准备逃走。他想着:要逃去哪呢?只能回去鼎族领地,回自己的叔叔巴宣共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