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踉仓,日向慎差点栽了个大跟头,回头看见夕纱那张与我无关是你自己倒霉。
“我正在执行任务,事关所以人的性命安全,注意一下场合好吗?”
“切,摆个臭脸给谁看。”夕纱别过头冷哼一声。
“别打扰我。”
日向慎长叹一口气继续低头查看地图路线,徒劳无功的夕纱鼓起脸颊,生闷气般的跟在日向慎身旁也不说话,就是这样与他一同并肩而行。
队伍行进一段时间,正值午后。
医疗队那位领队要求休息一段时间,而且有个别伤员不适应颠簸需要处理,众人就地休息。日向慎吩咐两个队友注意警戒,而自己径直往前方走去。
帮忙护理伤员的夕纱瞧见日向慎离开,放下手头工作拜托同伴照料,独自一人跟了上去。
一路小跑,夕纱拐过一个山道,茂林幽静,空旷的土路上不见日向慎的踪影。
“奇怪,他人呢?”夕纱纳闷刚才还看见他,怎么拐个弯就不见了。
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搭在夕纱肩膀上。
“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夕纱猛地跳了起来,瘫在路上,回头一看原来是日向慎。
此时的日向慎面色凝重,一双纯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让夕纱好不自在,满怀怒气夕纱站起身拍打衣服。
“你跟踪我?”日向慎先发制人。
“鬼鬼祟祟,又突然出现吓唬人,要死啊你!”
日向慎无奈的耸耸肩膀道:“是你胆子太小,还有不要随便走动,你还是和其他人待在一起,我要上前面看看。”
“我也去。”
“不行。”
夕纱倔强道:“我也是忍者,为什么不能去?”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要说因为你在战斗方面就是一个废物,所以你和我一起去,如果遇见危险,你就是一个累赘。”
“累赘?”
夕纱看着义正言辞,气的直跺脚,抬起腿又准备给日向慎来一个亲密接触。日向慎直接伸腿勾中她另一只支撑站立的腿,悄悄一拉,夕纱摔了个屁墩儿,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日向慎,眼前之人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他···他,他认真的样子好严肃哦!
“我现在是队伍的指挥,需要为整个队伍负责,拜托你做个人好不好?”
“呀噫!你在对我说?”夕纱问道。
日向慎一把拎起夕纱的后颈衣领,像是提鸡仔似的将她提起来,然后耐心的拍去夕纱身后的灰尘。
“啪!”
一声响亮的肉肉击打声过后,日向慎的左侧脸颊蹭的一下红了起来,而夕纱早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刚才似乎拍错地方了······
“变态!”
“别跟着我。”日向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忿道:“把你和其他人安全护送回村子是我的任务,如果你继续跟着我,那么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夕纱梗着通红的脖子质问道:“你怎么无情,我倒要看看。”
“八卦空掌!”
‘砰——!吱呜,咚!’
一颗粗壮的大树应声而倒,夕纱难以置信地盯着倒下的大树,这家伙这么厉害吗?
不对,如果他这么厉害,为什么每次都会受伤,难道说他的对手都是这样的人。
“你······”
日向慎捏起夕纱肉肉的脸颊,恶狠狠地盯着她,“不要再跟着我,这里是战场不是私下打闹,如果再胡闹,小心打碎你的小脑瓜看看里面是什么。”
“哦···哦。”
留下呆如木鸡的夕纱,日向慎跃上树干三两下便不见踪影。
夕纱揉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想起刚才日向慎的无礼行为羞红满面,他刚才好威严,这才是男人嘛!
唉!好想他这样再捏自己一次,好满足啊!
心中小鹿乱跳的夕纱哼着歌儿,一路回到队伍中。
医疗队的医疗忍者们正在为伤员护理,看见夕纱回来松了一口气,然后拜托她照料伤员,营地内一阵忙碌。
半小时后,日向慎一个人悄悄回来,来到木村正弦、多本多隆身旁商量着什么,两人互视一眼点点头,明显认同日向慎的建议。
休息一段时间,队伍再次启程。
这次日向慎依旧在队伍最前面,两个队友在队伍尾端。
队伍中的夕纱背着一个巨大的挎包,时不时探出头偷看日向慎,越看越顺眼,脚步不觉都轻盈许多。
一路上队伍行进安全,直到日落西山,日向慎找到一处靠近水源的空地,吩咐众人可以停下休息一晚。
走了一路的夕纱赶紧放下背着的挎包,来到伤员身旁嘘寒问暖,帮忙照料伤员。待她回首一看不知道日向慎又跑去哪儿。
没见人影,夕纱便陷入忙碌中,伤员经历颠簸伤情不稳定,需要时时照看。很快营地生起篝火,有人架起铁锅烧火做饭,有人支起帐篷搬运伤员,这一切都有那位医疗队的中年妇人吩咐安排,不大的营地内被安排的井井有条。
夜色深沉,忙碌半天的夕纱坐在篝火旁终于有时间休息,脱下鞋袜揉搓酸痛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