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这小捕快也喜欢来这种地方啊。”
正当陆浔看的陷入其中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回头看去,一个陆浔万万没想到的人正坐在一旁。
正是全聚德的那人。
“在下一个粗人,勾栏听曲不是很正常吗?
倒是阁下这副模样,一看就出身富贵,怎么看也应该是文人雅士,做的事却没一件和雅士相关。”
陆浔自然指的她通宵赌博,还有一个女子来这种风俗之地,这些事情不管从何种角度看,都感觉不正常。
“我只不过一个逍遥人,初到清平县,身上没钱自然选择去赌坊。
现在有钱,当然来这花柳之地喝酒听曲,这东西不是只有你喜欢,天下男人恐怕没几个经得住考验,我自然也不例外。”
白衣女子手中折扇轻摇,大有我意逍遥向天笑,万花落地不欺身之意。
这番表现着实让陆浔有些语,但这都不关他的事。
自己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苟住,然后等到一年后,拿到功法。
完全没有必要和眼前这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女子深入交流。
“那阁下慢慢欣赏,在下就先回去了。”
陆浔想明白后,站起身便打算告辞。
因为他已经看见张长风颤颤巍巍的从楼上走下来。
现在距离走进烟雨楼不过二十分钟,张长风就已经成了这个模样,陆浔属实有些想笑。
“小捕快,你叫什么名字?”
正当陆浔准备上前搀扶张长风,身旁的白衣女子问道。
“陆浔!”
“我叫秦扶风,或许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秦扶风说完,不再继续讲话,而是朝着烟雨楼外面走去。
陆浔自然没有去管她。
告诉她名字,不过是为了让她以后叫自己的时候不要加那个“小”。
而且自己的名字,可能要不了多久,整个清平县就有不少的人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她的名字,陆浔也就是听听,没有当真,哪家女子会取这样的名字,何况她的家庭应该还不。
“张哥,你这身体不行啊!”
刚搀扶着张长风,陆浔不由打趣道。
“诶!老了!想当年,劳资也是一夜七次郎,现在不行了,不行了!
咦!你怎么没去?莫不是嫌弃他们?”
才承认自身不足的张长风,突然想起什么,歪过头看向陆浔。
“哪里,就是肚子不舒服,没有心情!
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带我去查看卷宗。”
因为不同路,所以两人出烟雨楼便分开。
陆浔独自走在回柳鸣街的路上。
看着两边高低不同的房屋,内心感慨十足。
想他三天前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红旗青年,现在却成这个世界的一名捕快。
正所谓,世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诶,也不知道爸妈现在如何,想想自己已经差不多半年多没回家了吧!”
走在路上,陆浔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自己真不是个人。
本来途中有很多机会可以回去的,但因为贪玩,和同学朋友出去旅游,过了最好的时机,直到现在想回去,也不可能。
坐在护城河旁,陆浔看着略带浑浊的河水。
其中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河底的水草随着河水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