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你们父女二人还真是会逗弄本王!这才几日便也、攀上了永亲王的高枝儿,你那看起来纯真可爱的丫头,背地里很有手段呐!”宫宴刚过,一大早陈彦之就把李胜提来,劈头盖脸一顿讽刺着。
李胜如今只得趴在地上头如捣蒜一般叩着:“王爷,下官绝此意,有多少个脑袋下官都不敢生出这个心思,至于他们......下官属实不知,今日回去好好打探!定给王爷一个交代,自古男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下官就算绑也会把小女绑到王爷府上!王爷息怒......”
“哼!”陈彦之按捺下胸中愤懑,用充满胁迫感的声音对李胜说:“你们,首鼠两端!本王对绑来的妾室毫兴趣!”
“王爷,请拨冗随下官回府,好好问问荫儿。即使王爷所言为真,下官也不信她与永亲王世子是真情实意,亦或是世子爷威逼,荫儿一个女子不得不从啊!”李胜不知荫儿与陈钰铮早在广玉就相识,为表示衷心就请陈彦之亲耳听到荫儿的回答。
“好!”陈彦之喝到,“本王这就看看你们父女到底要耍什么花样!啸伦,带人随本王去,若李荫儿与我那游手好闲的侄子真有什么纠葛,李胜你定能见识到本王是何手段!”话毕,陈彦之出府打马便朝崇贤坊奔去。
崇贤坊李胜府内,一如陈彦之第一次到访时那样,李胜带着全家跪下一地,厅内气氛压抑至极。
“李胜,你和李荫儿留下,关人等退下!”陈彦之下令,啸伦便带着府兵将那些手脚稍显得慢了些的婆子和管事架了出去。
李胜见厅内已经人,便口气稍显和缓地对荫儿说起今日之事:“荫儿,恒亲王此前向为父表达要纳你为妾,此事并未想好如何同你讲,便耽搁下来了。结果昨夜在宫宴之中永亲王世子与你有所纠缠,不知你们有何过往,今日王爷来,你说清楚你们二人的关系!也好让王爷安心。”
荫儿听此言惊得呆住,“噌”地抬起头杏眼圆睁不解地看着陈彦之,陈彦之并不理会荫儿的眼神,只是表情暗沉地坐在那。荫儿又看向李胜,李胜不敢在陈彦之面前做何暗示,也只好垂头跪着。
荫儿叹了口气,缓了缓刚才的情绪,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没想到来得如此快。现在如承认与陈钰铮有私情,那陈彦之绝对不会放父亲和自己。而且陈钰铮到底如何做也未可知,眼下也只能否认二人的关系。
思及此处,荫儿漠然回复:“女儿与永亲王世子并私情,父亲不要随着别人来给女儿扣帽子。”
紧接着,荫儿膝行至陈彦之脚边,深深叩了叩头,依然是漠然的回复:“谢恒亲王昨日相救,您当时也目睹了,我一直是在反抗的,奈何我并多大力气,王爷——您,也是知晓的!”陈彦之听荫儿如此说,也想起几次与她相遇自己也是那般箍着她,怀中那一丝反抗像垂死的鸟一般微弱,心下也生出一分不忍。
“谢恒亲王青睐,但我与恒亲王年岁相差甚多,请您高抬贵手,放过荫儿......”陈彦之还未将那一丝不忍咂摸透,就被这毫不遮掩的拒绝冲得一愣,挑眉看着脚下伏着的一抹单薄身影,怒气瞬间压制不住。
陈彦之伸手抄起荫儿的肩膀将她拎起,半跪不跪的姿势让荫儿非常难受,陈彦之虎口掐上荫儿粉嫩的脖颈,目光凌厉地扫在荫儿脸上。
“呵!年岁?本王就算再年长上十岁也要得你!”陈彦之一句便将荫儿的理由撕个粉碎,李胜赶紧圆场说:“荫儿,恒亲王确长你十五岁,但亦是壮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