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年纪太小,还法理解老者的话。
就是对于这个神秘的空间,也只以为是在做梦而已。
此刻他心里想的是,要怎样才能从这个离奇的梦中醒来。
忽然男孩想起刚过世的爷爷,神色又黯然起来。
白衣老者仿佛能读懂人心,开始安慰起男孩。
“你不用因为你爷爷埋在这里而不离开这里。因为你爷爷根本就不在这里。”
“也不需要,因为你父母抛下你,而不喜欢外面,因为他们时刻,都在想你。”
听着白衣老者的话,男孩一怔。眸中蕴泪!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父母…在想我?胡说八道,他们怎么可能想我?如果想我的话,怎么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白衣老者一切与他相关的事情,都能感知到。但是他却不能干涉任何事情,忍不住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有些事情,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是你法改变的。如你的父母,他们不见你,就能代表他们不爱你吗?他们…”
“罢了!罢了!多说益,小子,你什么时候想通了,记得对着胎记喊我。我自会出来见你。喏,这个给你。”
说着一个表面光滑、上宽下窄、灰不溜秋的小木板,自老者掌中飞出,悬浮男孩面前:
“不管你想不想走这条路,这一世它是注定是属于你的。你有责任保管好它们。”
男孩伸手握住眼前的木板,入手一阵温凉的触感。
让人完全感觉不出它是木质的,反而摸着有点像玉圭,尺子上面还刻着“太阴尺”三个大字。
男孩疑惑的问道:
“这小板板是什么?”
“它是你手上胎记的一部分,一共有七根。但剩下的并不在我手里,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接近它们时你自会有感应。”
“那……”
男孩还想再问,却被老者打断!
“它们每一根都是灵木。而你手里这根属阴,而且是纯阴。它不会变化为阴邪之物,只能吸收阴气。但如果让其他邪祟得到。则会引得一方大乱。这也是我当初把其他六根散落到各地,唯独留它在身上的原因。”
“哦,那我该怎么醒过来呢?”
“……”
老者再次一头黑线,合着我白白浪费一番口舌。你小子却一直以为是在做梦。
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一念至此挥动衣袖,我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向远方飞去。
离开前,男孩耳边传来老者的声音。
“记住我说的话。想通了喊我。我存在的时间不多了。”
老者的话还在男孩的耳边回响。
他猛的睁开眼睛,从炕上坐起,活动着酸疼的身体,四下打量。
“嗯?这是在于跃家?刚刚果然是做了场梦啊。”
男孩挣扎起身,右手意间碰到一个温凉的物体。
低头看去,整个人愣在原地。他看到了梦里老者給他的那柄黑色尺子。不由慢慢张大了嘴巴!
“这…这竟然是真的!”
正发呆中,于跃从外面走进来,见男孩正坐在炕上,惊喜将他一把搂住。
“疯子哥,你终于醒了?”
男孩的名字叫风子冲。
由于跟于跃这小子关系好,所以,于跃老是叫自己疯子!
风子冲双手放在几乎麻木大腿上,揉搓拍打着。
“嗯,我睡多久了?”。
于跃吸了吸挂着的鼻涕,一屁股坐在炕上。
“哦!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俺爹都以为你植物人了,还把你送去医院检查,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又把你带回家照顾,你要是再不醒啊,俺都要准备吃席了。”
闻言,风子冲有些感动,对着于跃笑骂道:
“臭小子,你又皮痒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