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呀,何着我还得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真纠结,我真的不想做什么班干部,我只想默默的在这里度过一年半的时间,强加于我身上的枷锁令我超不爽,可是也可奈何,谁让咱大老远跑来作人家的学生呢?
自那日班会之后,对我的闲言碎语逐渐多了起来,看来这个世道就是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八卦,什么乡下人纯真、善良、诚实,这都是废话,他们骨子里比城里人的内心更可恶,更善于瞎编,更善于揣摩别人的思想。
有人说,看她生的桃花模样,风情万种,天生一副媚骨,一定是在城里不检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家开除了,才不得不来咱们穷山僻壤避世的。
我真的是语,只能感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编剧,编出精彩的故事,将真相深深的埋藏起来,而既然不是真相,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被人遗忘,我相信时间的力量,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更何况,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了,我已经被世俗的一切打磨的刀枪不入了,我也不屑于闲话者,追究话语的根源,其实我完全可以控告他们说话得有根有据,就这么凭空想象胡乱猜测一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叫毁坏他人名誉罪。不过我没那闲心,懒得理会他们这些穷尽的聊者。
我就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什么事情于我都起不到打击作用,我依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顾凌云这个知心朋友陪伴就足够了,其余的同学在我心里都不屑一顾,当然我知道都是这个破班干部给我带来的麻烦。
慢慢的向我靠拢的同学也比比皆是,我没有这闲情逸致去迎合他们的胃口,他们的热情都被我的不屑淡化了,我的首要任务是把学习搞好。
班干部的职务我都有些漠视,不就是每天把讲台上同学们的作业交到老师办公桌上吗?哪个老师上课提前去叫一声吗?
有几次我竟然忘记了给老师送作业,以至于第二天了,同学们的作业还没有批改。
学习好就是有优势,同学们牢骚满腹,怨声载道,老师竟然没有批评我,只象征性地说:“盛小薇,记得下次别忘了交作业啊!”
我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点了点头,心里也着实有点儿惭愧,当然不可再草率懒散了,以后该肩负起班长这一重大责任了,毕竟人家这么信任咱,套用那位同学的话,给咱脸咱咋能不要脸呢?
既然我已经接受了事实,我必须更努力学习了,我必须起到带头作用,我是班长,我可不想成绩掉下来成为同学们攻击的理由。我要拿出本事堵同学们的悠悠之口。
所以每天傍晚放学回家,顾凌云都会到外婆家和我一起一块儿学习,一起讨论,她的成绩也是直线上升。令她妈妈都做过一次大餐来犒劳我了,说这一切是在我的影响下所取得的。原来她也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我怎能把这一光环戴在自己头上呢?我这个人看是冷静,其实也是害怕孤独的人,不能够一个人享受所谓的寂寞。一个人待着我会惶恐,我会觉得世界把我遗弃了。所以直到顾凌云的到来,我内心的惶恐在她的愉悦下慢慢的消失殆尽。
她就像潺潺的溪水安抚着我孤寂浮躁的心。
她也是热情好客之人,每个双休日来找我都会把自家的小吃食,自家种的新鲜水果带点给我。
俗话说的好,礼轻人意重,我也会慷慨的把妈妈从城送来的零食,让她带一些送给她家人尝鲜,她对我一片真心,我对她一片实意,我们之间的友情是纯真的友谊,也可以说我们是靠在一起是相互取暖的好伙伴。
然而世上就是有那么些少数人他看不得你快乐,看你快乐好像碍着他似的,他纠结,他不爽,他难受吧,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千方百计制造出一些事端让你郁闷,让你难受,这些人就是脑袋进水了,或者被门夹了吧。
一天上午数学课,我怎么找都不见数学书,奇了怪了,明明前一天还做数学作业来着,会到哪里去呢?晚上记得清清楚楚没带回家呀!也不可能缘故忘在家呀,数学书难不成长腿跑掉了?这事让我莫名的纠结,说出去同学们一定会认为我能连家门也看不住的,只好憋屈的将此事放在心底不与外人道。
第二天这中现象又发生了,英语书又不见了,我算彻底明白了,这是人为的,为了防止此类事再次发生,晚上回家我干脆把书装书包背家里;可是第三天青天白日,我的语文书又不翼而飞了,这个人真聊透顶,竟然三番两次来偷我的书,要偷一次偷走得了,这是来挑战我的耐性嘛?真的是脑袋进水了,几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不就是让我难堪吗?让我发作吗?让我没有书学习吗?这点小把戏难不倒我,我很淡定,只悄悄的告诉了凌云,让她和那个大眼同桌调换了一下座位,我和她共用一本书,就连老师我也懒得说了,更别说在同学们中间嚷嚷了,我不是给这人面子,也不是怕他,只是这中小儿科的游戏让我不屑、鄙视。我淡然若定,波澜不惊,看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我的淡定、轻视着实令有些人寝食难安吧,小偷小摸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看我不言不语,这么冷静,那些人也许如坐针毡,也许心灵遭受着良心的谴责,我发现每每课间那个以前的班长和她的几个小跟班来到我的前面,或者聊天,或者借东西有意接近于我,我讨厌玩心机的人,虽说根据不能定夺就是她们所为,但是从一贯的风言风语中也只有她们对我仇恨最深,我夺走了那位大姐大的班长职位,取走了她头顶的光环,令她黯然失色,对这些人我真的不会笑脸相迎,只会淡漠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