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斯迪球场。”
南枝的父亲是个纯纯的赖,一直都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喝酒赌牌样样都来,家早就被他搞得不像个家了。
母亲和南枝一样生得漂亮,可惜患有精神疾病,对南枝从小不闻不问,对父亲的行为也只是忍着像块木头。
说实话,那个家南枝不愿意回去,可始终放心不下。
这个球场南枝是常来的,可她不是为了打球,是坐在地上看着一大块草地发呆。
以前读书时就喜欢这么干,付司礼经常舔着脸找南枝说话她都不会理。
何书颜出于本能的看向远处场地的一群人,要是有熟识的人是要主动打招呼的。
人倒是不熟,认识的只有一个——付司礼。
奇怪,他们家不是有单独的高尔夫球场吗?
“南枝,付老板在那边。”何书颜压低声音。
南枝头也不抬,双手撑坐在地上:“不见,他在管我什么事儿。”但凡任何一个熟人都会上前打招呼唯独他不去。
“哇,好高啊。”这边球刚落地那边一个半大的孩子就开始了欢呼。
“哥,你看见了吗?这发球打得好远。”
眼尖的付司礼给了付司珩一个大耳刮子,打在后脑勺上像是在敲木鱼。
付司珩可怜巴巴的摸着头,一脸茫然:“哥,你打我干什么?”
“没看见打到人了吗?”这球的力度可不轻,他看见南枝的脖子都晃动了一下。
付司珩急忙掂着脚尖望了望:“真的是,哎呀。”放下球杆就开始跑。
南枝的脑子嗡嗡的像是得了脑震荡,额头上起了一个核桃大的包,突如其来的事故让何书颜也看懵了。
慢慢地聚了一堆工作人员,还有跑来的付司珩。
“谁,是谁打的?”怨气中还有着怒气。
“漂亮姐姐,是我。”南枝一看原来是个精致的小孩,长得不赖脸上的怒气也就收敛了些,语气依旧不好。
“你大人呢?赔钱。”
这个姐姐长得这么漂亮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一般人谁会坐在草地中间呢?也是自己不长眼竟然这么准,把别人脸给破相了。
付司礼走进,旁边的人都在向他问好,南枝的角度向上看去先是一双极修长的腿,然后快速略过定在帅气的脸上。
“我是他哥哥,赔多少钱开价吧。”
原来真正不礼貌的人是付司礼,付司珩觉得他哥变了,怎么语气和表情都夹枪带棍的。
这样一来地上的漂亮姐姐就像一个讹人的骗子。
南枝从地上站起来,就算站直了也比付司礼矮上一个头,气势上仍比不过。
“十万,看我干嘛,再看二十万。”
那个包真不小,算上旁边的淤青占据了半个额头,可就算这样付司珩也觉得不必这样要价。
旁边的付司礼没有说话又看了几秒,随既闭眸低头:“多看了几秒,赔你五十万吧。”
说完就转身走了,还薅走了杵在一旁的付司珩,显然他还想再待一会儿。
五十万,不亏,真的可以多来几个。南枝心里腹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