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了一眼肚子,蒽?映入眼帘的两座巨物下却是藏着棉花…看不见肚子的好吧!……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扑街了。
唯有良酒方可医我病症!去净水楼!
我稍作迟疑后推门而入。
谁能想象一个肌肤滑嫩、穿着露骨的小美人,独自出入净水楼!
轻盈的小碎步时而露出玉斑的脚踝,穿插在一群臭男人贪婪的目光中。纤细的手腕处又挎着一捆华子,用那宛如人间水蜜桃般的臀大肌轻盈而坐。
木桌前酌的乃是临州之密酿—断魂郎,此酒乃是本小女子独爱,口感绵而细长,时而甘甜,时而醇香,一两可让人浅斟低唱,二两可音绕指柔,三两可以...回家洗洗睡了,不过,喝了这酒好是好,但最好不要一个人睡,
...手指头容易麻~
伴随断魂郎涌入小腹,肚子里的“玩意儿”仿佛满足的躲了起来,抽疼感亦随之消失…
这一单怎么逃?我心中一万个想法被否决,难不成又要便宜他们几个人?
这该死的“东家家主”!
净水楼里的老板叫大耳巴,从我出现在净水楼里那一刻,把他迷的那叫一个神魂出窍!
我抬起头,举措娇媚,万般风情绕眉梢:“内个…内个巴老板,结一下账呗~。”我这莺莺燕燕的一声,周围的糙汉子们都酥了,纷纷抬头朝我看来,眼神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腰,大耳巴更是春心荡漾!贪婪的表情不加以任何掩示。
“什么钱不钱的,那个小月姑娘阿,你看,我临州净水这么多年,我花了这么多钱,你就从了哥哥,我,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吗。”大耳巴说完竟装羞了起来。
“对阿季秋月,难不成你还看不上我家掌柜的?”店里小厮端着茶水打趣道。
“吆,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寸不祝吗,这个月的月钱存多少了?我还等着你来娶我呢。”说罢,我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哈哈哈哈………
这句话瞬间引得周围汉子们捧腹大笑。
原因他,寸不祝,原名叫寸不应,因为结婚多年没孩子,除了他老婆,没人知道原因,于是他老婆跟别人跑了,之后不顾老娘反对改名为寸不祝,寓意不祝福前妻。但随着生活的空虚,他思来想去,又想讨个新老婆,奈何每个月的月钱都花个精光,经常被他老娘调侃为存不住。
我眸子一笑,眼睛朝着掌柜的一眨,朱唇稍启:“大耳巴哥哥的生意真是愈发兴隆呀,买来的私盐……?”
“哎吆歪!咱这姑奶奶,买卖不成仁义在,嘿嘿,仁义在……”他的手在身侧握紧,青筋在手臂上跳动,仿佛在声地宣告他的紧张与不安。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话语在喉头滚动,找不到出口,只能化作一丝干涩的苦笑。
曾几何时半夜馋酒,来的时候碰到过大耳巴从黑衣人手里接过一袋东西,他三两句话便想硬,把我搪塞过去,出于好奇心,我那晚上把他喝的那叫一个“爽”,完事还问他,服不服,~
他那张不堪入目的脸,居然满足的对我讲出:“袋子里是盐…”但在这个临州买卖私盐可是要罚的~
我挎着华子从“狼窝”里出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虽然我上辈子是男儿身,可现在的我,手扶鸡之力啊!有的只是风华绝代的脸蛋儿,弱柳扶风般的小腰!
每每想到便陷入沉思,人早晚会老的,懂生活的人,总会在时间的允许内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不是么?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