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是结束了吗?
周书雅看着砸在眼前的鞭子,不知再经历别的,自己是否扛得住。
她听见男人出去的声音,不一会儿,两个脚步声在房内响起。
周书雅用最后的力气,紧紧抱住自己。
“李管事,你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李管事?是又来人了吗?
不过刚刚说话的声音是陆妈妈。
“哼,是个硬茬子,如果不是你特意交代,我就给玩死了。”
是刚才的男人!
原来没有什么李公子,都是陆妈妈安排好的。
难怪刚才除了鞭打和言语侮辱,并未对自己做其他事情。
但这是为什么呢?
“没发生你想的事情,是不是很失望?”
陆妈妈涂满豆蔻的指甲,轻轻刮着周书雅的脸。
“我可舍不得就这样把你送出去,总得把你这一身的刺给撸平了,你才会心甘情愿的给我赚钱。
这可是为你好,进了这地儿,不听话,早晚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这里不需要聪明人,也不需要有脾气的人。”
周书雅嘴里都是血腥味,她暗暗发誓,自己不会总躺在别人脚下,被人任意凌辱,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些丧尽天良的人统统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把你看人的眼神收收,我这里要的是识时务、懂事的人。
想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
说完不等周书雅回答,便和李管事离开。
这回周书雅没被扔去柴房,而是送她回了刚来时在的房间。
“我叫彩衣,有事你可以唤我,我就住在你隔壁。”
那天给自己送饭的少女带来了药膏。
周书雅点点头,接受了她的好意。
“阁里的姑娘大多被李管事调教过,你以后顺着陆妈妈,就没事了。”
周书雅没接这话,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小孩怎么样,如果出事了,那这次自己真是亏大了。
“那孩子怎么样”
“哎,也就你还惦记那傻子,好着呢,已经醒了,也不记得你的好。”
没事就好。
看着周书雅脸上的傻笑,彩衣觉得这大的也是个憨的。
彩衣看了看旁边,周书雅才发现房间内竟然还有西洋钟!
“差不多到客人来的时辰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这上面没人来打扰的。”
“等等,能帮我和陆妈妈说说吗,我想去看看那孩子。”
“…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你生的呐。”
说罢拖着绚丽的衣摆转身离开。
彩衣?果然人和名字一样。
没等一会儿,彩衣就回来了。
“妈妈说你已经是阁里的人,只要不出去,这阁里任你走。不过,你起得了身吗?”
彩衣为难地看着周书雅,自己可是刚沐浴打扮过,陆妈妈也没安排个小丫头过来,明显是故意的。
“可以的。你告诉我怎么走,我缓缓自己过去。”
“那好吧。”
彩衣说完便匆忙离开。
躺在床上的周书雅感觉浑身骨头都是碎的,连牙齿都仿佛松动了,扭头都困难。
既然不限制自己行动,那等明天大家都休息的时候再去吧。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万一再遇见个口味特别的客人——
她打了个哆嗦,却疼得冷汗直冒。
还是高估了自己。
若是灵戒能沟通就好了,让它快些治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