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盈思泪眼蓬勃的哭诉:“难道不是这样吗?当年你家获罪,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城楼下捡饭吃呢,又哪来如今的威风?”
“现在威风大了想休妻,休想。当初是你一步一跪的为我去寺庙祈福我才愿意去皇上那里求婚的,你是我的。”纪盈思说完转身哭着摔门出去。
礼城晨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久,终于像下定决心似的,转身从书柜的最深处,拿出了一卷草纸包出来圆形物体。
纪盈思侧身躲在门外,透过窗户看屋里的动静,看着礼城晨打开那个圆形物体,纪盈思的脸色变得漆黑,整个人看着自己的夫君带着恨意。
过了许久纪盈思才转身离开,礼城晨根本不知道刚才的事,还在做自己的春秋大梦,手里反复的抚摸着圆形的那个宝贝。
微风拂面,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
纪盈思收到了医馆调查的结果,手死死的掐住身侧的座椅,整个人脸色发白,似乎不敢置信的样子。礼老将军的一世英明,为国尽忠为民敬本,终归是要断送在这不孝子孙手中了。
过了许久,纪盈思表情严肃的穿上朝服,转身面见天子去了。在骑车去宫里的那段路上,纪盈思的脸色都略显落寞。
进了御书房后,纪盈济立刻跪下行礼:“微臣纪盈思有事要奏明陛下”
御书房穿着薄荷黄游角鳞云锦的俊朗少年,用怜爱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那盆荷花,仿佛不知有人进来。
过了许久,在纪盈思腿都快要跪麻的时候。总算听见上面传来了一句“爱卿请起,又没外人,赐座”
女官纪盈思微身起来,坐在椅上,只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背后挺直,整个人显得有点局促,仿佛并不是很愿意见到皇帝。
“有什么事要告诉朕”皇帝转头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自从你嫁给礼诚晨的这两年就再也没有单独找过朕了,如今又所谓何事?
“陛下,臣已查明玉玺的所在之处,另外还有其他要事汇报,此事事关江山社稷。”女官纪盈思低声说道。
“此事事关机密,恳请皇帝听我附耳道来。”
皇帝思索之后,准了。
直到晚上,女官纪盈思才慢悠悠的从御书房出来。
在回途的轿子中,不免感叹:“以前那个躲在我身后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了不怒自威的帝王。”
还有一句话纪盈思只敢在心里讲“如果原来的太子殿下身体安康,怎么也轮不到这个人当皇帝。”
现在只等着月末的那一出好戏了,女官纪盈思明明事情解决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唯有轻叹一声,感叹世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