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衣服扶着自己发烫的性器,前端抵上刚被折腾到柔软的穴口,拽住对方的腰便往里面顶,穴口还没完全吞入伞状的头部就好像被撑到了极限,那粗大东西毫不留情的撑开柔软的肠壁,插入的过程虽然缓慢却足够强硬,穴口紧紧箍着勃发的肉棒,皱褶被撑到平展,每前进一点丹恒就觉得后面好像要撕开了,他疼的脖颈发麻,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血肉里,尾巴不受控制地乱甩,再次被人捏到手里时强迫性地撸到了尾根来回摩擦。
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呻吟,丹恒脱力的慢慢闭上眼睛又睁开,似是没了继续抵抗的意思,为了缓解痛苦他开始尝试着放松,已然撑到极限的后穴又疼又胀,把体内巨大的肉棒含的严丝合缝,甚至可以觉出那东西怒张的轮廓和形状,还有上面暴起跳动的青筋,仅仅是细微的动作造成的感觉都太过强烈。刃从背后狠狠地肏了进去,刚刚才被抵开的后穴一下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炙热的性器来来回回在甬道里抽动,顶端与敏感点蹭过,或摩擦过,都能勾起密密麻麻从发泄的酥麻,抽出时小穴会挤出透明的汁液,堆积在周围被激烈交合拍打成白沫,刃每次抽动他便觉得连腰被狠狠地碾了一次,让丹恒几乎就要夹死在这痛感和快意之间。
“自然要继续,还没教会你打开自己呢。”
手臂从胸口前穿过,稍微用力丹恒就被环到了男人怀里,他们姿势亲昵的像是交颈的一对恋人,刃咬着怀中人的尖耳,灼热吐息撒到泛红的耳廊,手指再次找到小腹那处凹陷,揉捏几次后指尖就轻轻挑开青色鳞片,随之一根阴茎出现在他面前,刃继续向下,掰开黏腻的浅粉色肉缝,露出了埋在里面的生殖腔。“看,你被我肏熟了。”
丹恒眼睛瞪的滚圆,像只受惊的鹿,这种震惊来源于他法想象是特异物种是他自己,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龙化后还能拥有非人的构造,更不知道还有类似于女性阴道一样的器官存在。刃看他的反应更开心了,手指在肉腔来回磨蹭,“虽说持明族只有轮回,说不准你身为龙尊会不同呢,比如怀上我的蛋,诞生出新的生命来。”
“不可能,我已经不是龙尊了。”丹恒立刻反驳。
身后的人笑的身体都在抖,丹恒好像有一种自己不往那方面想事情就一定不会那么发展的觉,就好像他下意识忽略掉的重点——怀上他的蛋。
刃退出青年的身体,捏着他的腰面对面转过来,余光检查了下丹恒四肢上的剑伤,果然已经愈合了,到现在他倒也不怕怀里被翻来覆去折腾到脱力的龙尊再将击云捅进他胸口,他两指撑开生殖腔,这儿天生就是接纳的地方,甚至他不用做任何准备,里面就是蠕动着在分泌汁液的嫩红穴肉,湿淋淋的泛着光。
“选吧,前面还是后面。”
“……”
“不选我就帮你选了。”
“……后面…”
两难的选择题,丹恒只能避免更严重的结果,他还在忌惮那句似真似假的话。刃换了换角度重新顶了回去,寻着之前找到的那处位置,下一次再撞进来便准确误的顶在那处快乐的点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相当色情的声响,那甬道里面越发湿软,绞着肉棒的力道充满了急躁和索求的意味。
刃捏了把丹恒高高昂起顶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揉着龟头前那薄薄的一层皮,时不时去抠弄马眼,那根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硬物随着主人的摇晃溢出了些白浊溅到了青色鳞片上,而粉色生殖腔的缝隙,即使刃什么也不做,也在淅淅沥沥泌着滑腻的淫液颤抖着吐出来,乍一看倒像是失禁了般。
“好浪啊,我的衣服上全是你的水。”
青年茫然地眨着眼睛,他晕晕乎乎的脑袋自己都搞不清身体的变化,给予的反应是卷起尾巴挡在小腹前。面对他第二次自投罗网,刃也毫不客气,拉起尾巴直接往生殖腔里送,反正龙尊两张口他也喂不过来。
谁知道生殖腔过于敏感,也有可能是后穴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总之前面那穴刚吃下尾尖,丹恒变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混着喘息像是被揉碎了似的,脱力的身体意识地靠到刃怀里,腰线僵硬地挺得笔直,他的小腹和两腿不断在抽搐,刃张口咬住送到嘴边的龙角,丹恒便呜咽着泄了出来,本来就不老实的后穴这一下子更是绞的死紧,止不住的蠕动。刃即使看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也没了半点迟疑,抓着对方的腰就提起来又死死按回去,腰上挺动着完全没有章法的肏干起来,怀里的龙尊哭都快哭不出声音,只能在愈发狠厉的抽送中被迫接受精液的冲击。
他扶着丹恒把性器抽了出来,遭受这般蹂躏的后穴一时间没法好好的闭合起来,随着呼吸起伏往外吐着精水,刃又去扯塞进生殖腔的尾巴,连带着透明粘稠的水液一起带出,娇嫩的生殖腔变成绯红桃色,青色鳞片在一片狼藉的下身被水液泡出温润的光。
抬起怀里被肏到意识模糊的丹恒的脸,湿润神的眼睛失去了平时的冷漠,半天聚焦不到一起,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刃盯了半响后又撸了几把重新勃起的性器,推开龙尊双腿抵着生殖腔肏了进去。
“……啊……你!”
他可从没答应对方不肏前面。
太多水了,丰沛的汁水随着撞击柔软臀肉时被撞的飞溅,面对面的姿势让刃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性器在对方小腹处顶出凸起,这处甬道很浅,很容易就能顶进更柔软的地方,里面是更柔韧有力的细密吮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换来龙尊濒死般的颤抖,丹恒哭喘的上不来气,音调都拔高了,尾巴意识的死死缠着他的手臂,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龙尊的孕囊。这个本应不存在的器官正在给予丹恒这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愉悦与痛苦,刃恶意的往更深内里捅去,那块软肉被肏的肿胀,淋漓的汁水从糜烂红肿的肉缝间不断溢出,他每一步微小的动作对丹恒来说都是濒死一般的高潮,但即使如此,他两都心知肚明这场凌虐般的性事不会停止。
丹恒是不会向他低头的。
心里腾起满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刃解释不了,丹恒也解释不了,他是饮月,也不是饮月,一个辜的负罪者永远不能给他答案,丹恒的脖颈很纤细,刃双手很轻松的就环住了,高潮快感和肺部窒息的抽搐混合着,将快感拉到极致,丹恒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听的到血液在耳边流动,随着潮喷,生殖腔的穴肉收缩挤压,刃将一股股精液送进最深处,将几乎要被他操到昏迷的龙尊抱在怀里,颤抖着在眼角红痕印下了浅浅地吻。
他掐着丹恒的脖颈手掌缓缓卸力,良久后怀里的青年平静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带着血腥与情欲的温暖。
刃所背负的时间太过沉重,让灵魂也如同身躯般破烂不堪,如果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的话,他要怎么办。
他在渴求死亡,也在渴求铭记。
刃贴着丹恒耳边,缓慢地吐出宛如誓言的话语。
“你永远法逃离我。”
我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