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浮将军一点都不害臊,甚至还把那东西往他手心顶了顶,大有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意思。替他尴尬的丹恒只得装作什么没发生过,双手拢了两人的性器,青年的肉棒生的标致,和景元凑在一起倒是衬的有些秀气了。丹恒用手指包裹住茎身,掌心轻轻贴上去来回撸动,他指腹因常年持枪而长了层薄茧,拇指按在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摩挲,成功令手里的两根性器越发坚硬。耳边是景元黏腻而稠密的喘,男人硬是要把吐息全撩到丹恒透红耳廓上,一边狎昵地吻咬着,一边唤他的名字。
丹恒难堪地把头垂的更低,他面皮薄,眼下场景又淫靡的过分,只得专心去对应手上事物,把那肉棒揉捏的充血红肿。粘稠清液从小孔溢出沾湿手掌,被丹恒撸上去抹在两人相贴的缝隙里,房间里充斥着细微水声和景元刻意发出的响动。
仅仅一会儿景元又不安分起来了,空闲的手撩来撩去,在两人性器捏上一把,又游移到青年平坦胸口拢起薄薄乳肉,指甲压着乳头搓捏,再松开,反复两次后乳尖就俏生生的立起。酥痒又夹着痛的快感让丹恒羞窘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在手活上报复回去,最为敏感的腰又被滚烫的手覆盖,景元故意在此来回揉压,刺激得丹恒视线都模糊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低吟,整个人都在瑟缩地抖,景元只需要轻轻地压进腰眼那么一转——
快感便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丹恒拱起腰发出绵长呜咽,他的性器欢快的射出黏液,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已经被景元拥到了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
“还好吗,丹恒。”
不太好,可能会在这张床上被折腾的很惨。
缓了气息的青年暗自想,但做出的举动与之相反,他整个人还是软的,腰都直不起来,却伸长了胳膊勉强揽住对方,闭着眼把下巴搭在景元肩上,“……嗯,继续。”
罗浮将军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别这样纵容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妨。”丹恒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具身体没这么脆弱,承受的了。”
闻言,景元就把人抱起来换了姿势,丹恒腿使不上力,踉跄地只能靠对方扶着,随即他就被压着趴在了床榻上。他身段很好,肩背线条流畅优美,屁股尤其地翘,青年浑身上下的肉也就堆积到腿根和屁股了,赤裸臀肉被色情的捏了把,再拍了一掌,肉和肉地撞击发出闷响,丰腴软肉被力道震出微浪,他肉眼可见的绷直了脊背,但也乖顺地承受下来,并没反抗。
还好景元给他留了点面子,也只是再揉了揉刚拍过的地方便放过了他,身后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唏嗦声,再覆上来时手上还捏了个小瓶,已经开了口,从里面散发出阵阵香气。
“哪里来的?”丹恒小声问。
“见到你之后提前备的。”罗浮将军漫不经心地把瓶子里所有东西全倒在对方身上,过多的液体流淌着在凹下的两个腰窝盈盈鞠了一捧,景元一手放在丹恒小腹托高了身体避免他失力跪倒,一手引着润滑液挤入他的臀缝,指腹在翕张的穴口外沿着褶皱揉按到软化后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半根手指。
不疼,更多的是奇怪的胀感,但被入侵的感觉依旧让他不适,丹恒努力让自己放松,那根手指深入进去,借着润滑快速地转动着。景元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似乎轻车熟路,指节微微弯曲,在甬道里某处轻轻抠挖,陌生的酸涩快感猝然从下身升腾而起,再持续性的散开,丹恒还未从那股感觉中回过神,体内手指已经退了出去,再粘上大量液体再插入进来。
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指,紧涩的穴被大量的润滑浇的湿透,再被体温给融化在身体里,从穴口里挤压出过量的润滑,顺着臀缝与腿根淌了下去。
青年气息渐趋不稳,丹恒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多浪荡的模样,他把脸埋进臂弯里,露出小巧下颌,牙齿咬着唇瓣,伴随过于响亮的水声发出浅浅轻哼,穴肉不自觉的缩紧,将体内异物夹的动弹不得。
景元试图让他放松,但成效不大,坏心眼的罗浮将军心思一转,他控了一手好雷法,细微的电流从指尖猛然流窜,丹恒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弓直了脊背。
“景元!”
尖锐酥麻的痛冷不防袭来,又转为快感从尾椎奔流到四肢百骸,丹恒被激的连将军的称谓都忘带了,胸膛剧烈起伏,微弱的挣扎像是欲迎还拒,他试图用眼神暗示让对方停手,景元勾起个柔情蜜意的笑脸,手上动作却没缓半分。
第二次电流到来时穴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起来,景元继续往里加手指扩张,汹涌的欢愉占据了丹恒的身躯,犹如落入草原的火星,以燎原之势又把情欲挑起。他控制不住的把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往深处吞吃,再不舍地往外挤,穴里已经被玩弄得很软,手指带出的流淌液体还夹杂了些其他东西,丹恒耻得全身泛红,脚趾也蜷缩起来,他勉强吐出几个沙哑的气音,声调低沉,语气软腻,不像是劝阻,更像是调情。
滚烫物件贴上了腿根软肉随意蹭着,丹恒异常清晰地感到勃发性器在微微跳动,青年真是怕了景元接下来还会对他做出什么荒唐度的事情,他颤着眼睫连忙去邀请对方,含糊尾音像把勾人心的勾子。
“别玩了,进来,来填满我……”
好像丹恒从来没想过这种直白邀请从他口中说出来会造成更加可怕的杀伤力,罗浮将军眼神都暗了几分,他难得沉下笑意,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说了别纵容我啊,我可把控不住欺负你的尺度。”
圆润的顶端磨蹭着穴口,沾染足够润滑后一寸寸挤进来,结虬筋络的茎身刮过穴肉,填满的饱胀感让丹恒恍惚,虽然已经用手去丈量过尺寸,可是吃进去的时候他不仅还是想问景元,是不是有些太粗太深了?
肉棒抵过敏感嫩肉一下下戳弄进深处去研磨他最得欢的点,湿透了的穴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景元刚破开湿漉滑腻的穴肉,内里就更淫荡的绞上去,几下起伏抽插后,溢出的淫液沿着紧密结合的缝隙淅淅沥沥地下淌,把下半身和床单都蹭涂的湿漉。丹恒腰窝那两捧盈盈水液竟然在之前玩弄中余了薄薄的底,随着激烈操弄晃动也没撒出去,属实是完美的盛纳容器,景元看够了美景,握住他的腰沿着脊椎骨在泛红肌肤上把润滑揉开,果不其然换来他夹杂着甜腻哭腔的呻吟。
眼前小青龙重生后虽然身体有些变化,倒是和以前一样不耐肏,被逼到极限的反应也大差不差,青年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过载的快感让他痛苦又快乐,被干的昏头转向的丹恒视线都是虚的,他像是沉没在蜜糖里,骨头缝都被浸得酥透,身体软的都撑不起来,全靠景元才没塌下去。
“丹恒呀……”男人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模糊又清晰,青年下腹再次勃起的性器被手掌握住,用指甲轻轻掐弄着他的圆润顶端,受不住刺激的丹恒想去推搡掉那只做乱的手,然后被抵着小孔电了一下。
青年浑身痉挛地叫了出来,爽得魂魄都要飞走,他像只熟到糜红的果实,被戳破,被掰开,被揉烂,人是到达高潮了,精液却是一点点淌出来的,景元微微用力捏一下,就会被挤出小股白浊。
本来温和的抽动猛然快速起来,丹恒终于开始明白景元说的后果严重会是个什么光景了,但此刻也只能硬生生地受着。景元按着他反复操弄,每次顶撞都似乎要把他碾压碎了,逼迫到极限的身体强烈的抽搐,整个甬道跟着颤抖,后穴都记住了体内东西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成为专属于对方肉棒的容器,丹恒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哭,因为罗浮将军温柔地托过他的脸去吻他,但是亲吻的触感也不是那么明显,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迷失在欲望中。
“丹恒?丹恒?”
景元退出来停下动作去给对方缓和的时间,这个流程倒是也熟悉,以前把龙尊逼成这样也不是没有过。他把软塌塌的新生小龙换了个姿势圈到怀里,两指掰开还淌着乱七八糟水液的穴口,慢慢地重新抵了进去。失神的丹恒被插入时给予的反应也好看,他睁着一双没有焦点水蒙蒙的眼,眼下红痕在激烈交合中艳丽的过分,景元小心啄吻着他,半响怀里缓过神的人用气音小声问道。
“………结束了?”
“快了,快了。”罗浮将军用着最擅长的谎言去哄他,下半身又继续动起来,这个姿势会迫使丹恒吃的更深,勃胀的性器顶进再抽离,饱满龟头剐蹭着嫩肉,快感与酸涩凝聚在小腹内部,丹恒的感官都迟钝不少,被干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感觉是什么。
他虽然在庆功宴上没有饮酒,但是同大家举杯时喝下不少茶水,如今那些摄入的水分堆积在膀胱,他不得不对着景元喊停。
“不要了……我……呜!”
景元摸到了他的小腹,微微用力按了按,青年绷直了腰去抵抗,可瘫软的身体又被强迫按了回去,他两都足够聪明,一瞬间都了解对方想干些什么。
“没关系的,不用忍。”景元插入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他揉按了会小腹,又去把玩丹恒又硬起来的性器,指腹故意刮擦过敏感的尿道口,射了两次后再被触碰的时候就是痛了,青年崩溃般的喘着,过激反应也呈现给后穴,死死绞吮在里面搅动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收缩让景元差点被弄射,他放开手挺起腰,破开湿漉漉已经不会反抗的穴肉去撞那敏感点,丹恒确实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只能随着顶弄漏下尿液,先是断断续续的几滴,然后越来越多,身体里的水分全涌上尿道口一起流下去,让本来就被洇湿到不成样子的床单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自尊心过高的青年被他失禁的事实打击到两眼发黑,性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成了甜蜜的折磨,他不知道有没有哭着去求景元结束了,只是被顶到最深处内射时,切切实实觉得自己是被打上烙印了。
景元拔出性器时精疲力尽的丹恒已经昏厥过去了,他抱着小青龙的身体准备带他洗漱,那被他玩到透红的穴口吐出了不少乱七八糟混合的液体,景元尴尬地笑了笑。
好吧,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希望明天丹恒清醒过来可不要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前提是他还能赶得上星穹列车启航时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