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不耐烦:“别瞎说,我正抱着梅姐呢。”
这狗东西,竟然做春梦。
气得我一巴掌,孙二狗委屈,说咋了,我指了下外头。
他立马听到了脚步声,瞬间站起来,全身发抖,连打寒颤。
我俩赶忙起身,死死的堵住大门。
外头,此时很是恐怖,有婴儿的嬉笑和打闹,甚至还有哭声。
但更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的是,外头的脚步声正冲着我们来了。
“见鬼了,怎么还有孩子的哭声?”孙二狗问道。
我骂他糊涂,阴阳兜,龙凤胎,老子那木人桩和拨浪鼓是摆设吗。
不过那脚步声朝着我们临近,隔着一扇门,突然间就戛然而止。
我头皮发麻,此时我和孙二狗就站在门后边。
能够感觉到门上传来的寒意,但我俩都不敢开门,脑子里不自由想象出港片那恐怖情节。
一个恐怖的女鬼,或者恐怖的婴儿正趴门缝边盯着你。
这种感觉很强烈,孙二狗死死的牵着我的手,气得我甩也甩不开。
靠,难道那东西正盯着我们?
就在我刚想抬头看看情况时,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哭声袭来。
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在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隐隐约约间,传出铛铛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拼命厮打一样。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最终伴随女人力的哭喊而结束,恢复一片死寂。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有二十分钟。
我和孙二狗死死的牵着手,不,是这老家伙抓住不放。
好不容易又过了半小时,我才甩开说:“孙二狗,你他么胆子真小。”
孙二狗苦涩一笑:“先别说了,老子好像要尿了。”
说着,他立马坐在地上,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隔天一早,我打开大门一看。
惊恐的发现,走廊上,那些石灰已经凌乱不堪,上面有大量的脚印。
但同时还有两排小脚印,脑子顿时有点懵了。
筒子楼中间,木人桩已经被破坏,拨浪鼓不知所踪。
我俩赶忙下楼,顺着筒子楼一通寻找,发现柳树叶烧了不少。
孙二狗四周找了一圈后,也没发现那阴阳龙凤兜。
“易小哥,肚兜呢?”
我瞅了眼四周,立马顺着边上摸索,指着一块松散的红泥土说:“在这。”
这红泥土有青烟冒起,柳树叶烧焦,我知道红肚兜就在里头,于是让孙二狗赶紧找人来挖。
这地儿我不熟悉,不过好在孙二狗找了垃圾场的两个大叔过来帮忙。
刚挖了十来分钟,就传出咚的一声。
两个大叔惊恐的说有东西,我凑上去一看。
发现竟然是一个半米多高的水缸,深深的掩埋在泥土中。
水缸被墨网缠绕,上面贴了一道符,可能是年头久了,泥土带着猩红的血色。
缸口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众人都很害怕。
虽然大白天,但是这玩意透着阴寒。
孙二狗慌了,问这是啥。
我哪知晓这么多,于是试探性的用右手一摸,当即整个人就跟触电一样。
阴寒的气息顺着手臂蔓延全身,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