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废墟之中,破败的房屋和燃烧的浓烟在空气中弥漫着灰烬和烟尘。
宜城的城门大开,月支的士兵在城中仔细排查着,还有没有活口。
这次月支只用了三天就攻陷了宜城,比攻下洛城容易多了,看来君子国的气数是要尽了。
宜城也失守了。
探子返回军营,将宜城失守的消息告诉了梁凡。
梁凡带着军队此时驻扎在宜城百里外的村落,这里的村子早就被月支洗劫一空,他们还放火烧毁了村子里的房屋。
“可有打探到陈肆副将的下落?”梁凡沉声问道。
“宜城附近未发现陈副将的兵马。”探子如实说道。
宜城失守,陈肆又重伤,他能带兵去哪?
“宜城中大概有多少月支兵马?”梁凡的眼神清冷。
“大概有五万兵马。”探子思索了一下说道。
五万兵马......眼下他只有两万兵马,不能贸然攻城。
陈肆现在应该还剩下三万兵马,十万大军竟然被月支灭了一半还多。
这次真是死伤惨重。
“月支这次带兵的是丘子焦?”梁凡问出口时心中就有了答案。
“是他。”探子答道。
丘子焦,月支的大将,十三年前,梁凡的父亲梁书行就是死于他的箭下。
梁凡和他交手数次,这个人,用兵如神,又善攻心,的确不好对付。
“你再去打探陈副将的消息,我们一定要先和前军汇合。”梁凡又嘱咐他万事小心。
“那个月支的将军丘子焦,很厉害吗?”楚辞问道。
“嗯,他的谋略和心机都深不可测。”梁凡几次都着了他的道,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也要成为他的刀下魂了。
“月支不是游牧部落吗?哪里学会的这么厉害的谋略。”楚辞不解。
“丘子焦幼时在京城中长大,柳知骋继任国君后和月支国起了冲突两国决裂。”梁凡回忆着说道:“两国决裂后丘子焦就回到了月支,后来慢慢显露才能,坐上了将军。”
“这样说的话,丘子焦这头狼将你们君子国的兵法谋略全学了去。”楚辞蹙眉:“然后用来对付你们。”
......楚辞失语,虽然有些过河拆桥,但君子国的人竟然也不设防。
也是,两国交好时谁能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
梁凡重重的叹了口气:“死在他手上的将领不计其数,就连我父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