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就算加急也要三天的时间,叶南风让父母先回去,他留下来跟叶栀好好沟通,拉着叶栀来到了他的诊室里。
他本来就是被特聘来的专家,来新医院就有自己独立的诊室,叶栀正要跟他对峙,等他关门后便上冷着脸:“哥哥,是你对不对?”
叶南风将掌心抚到她的侧脸,居高临下地盯着叶栀,眼神像是带着粘稠的浆液一般,一遍遍在她的脸上冲刷。
他说:“闹够了?”
“哥哥,你竟然让爸爸妈妈不认我,你怎么能这样?!”
叶栀几乎吼叫着出来。
大晚上医院的门诊没开,所幸周围没什么人。
叶南风的指尖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压碾,大约是在医院工作,所以他的手指上也带着淡淡的药味。叶栀紧闭着唇,反而引来指尖的一个用力,便入了她的口中。
“你上过学,应该知道两个O型血生不出一个B型血的孩子,而你确实是B型,去任何地方做鉴定结果都是一样,你的治疗记录里,给你输的也都是B型血。”
叶栀的震惊和愤怒渐渐得卡在脸上,手力地垂了下去。
“不可能……”
她宁愿是哥哥做的手脚,这样她还有证明的机会。
可哥哥的论据她法辩驳。
血型这种事作假的可能性太小了,她那时候出血太多,医院给她输了很多血。
说着不可能,内心却已经相信了大半。
“栀栀,你总是把坏事都推到我身上。”
叶南风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治疗床边。
叶栀正处于刚刚知道真相后难以接受的状态,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叶南风拿着约束带重新来的她的面前,在她手上捆绑的时候,她都茫然地看着叶南风。
叶南风将她的手捆在床头。
叶栀也只是麻木道:“哥哥,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
刚刚才被质疑自己的身世,可就算在这种令人崩溃的时刻,哥哥依然不能允许她有那么点自由的权利。
叶南风反抓住她挣扎的手,将她固定在床上,利索地去脱她的裤子。
叶栀这才从木僵状态回过神,抬腿踢向叶南风:“不要,哥哥,别绑我!”
她明明都已经那么配合了,可叶南风还是用强硬的手段,在脱下她裤子以后,把她的双腿也架起来绑了。
随即用他的指腹在叶栀的大腿上游走:“栀栀很快就会忘记身世的烦恼了。”
他的眸色认真而严肃,眼底透出一股玩味儿,每次他想在做什么让叶栀害怕的事情,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看到他推的治疗车上放着各种器具,叶栀惊恐地用身体磨着床面,死死盯着叶南风。
“我,我是一时间突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哥哥,你想想,如果你突然知道你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你也会难受的对不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叶南风还真有本事让叶栀暂时忘记身世的恐惧,现在的叶栀满脑子都是叶南风各种折磨人的法子,哪里还有多少身世的烦恼。
哥哥是会给自己身上扎针,还是下药?亦或是什么别的伤害她身体的手段?
她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再次失去双腿的恐惧,可在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的情况下,还是让她颤栗不已。
叶南风拿起一把剪刀,慢条斯理地剪下叶栀的内裤:“哥哥好像很久没跟栀栀这样一起玩了,所以栀栀总是忘记这些。”
冰冷的剪刀时而碰到她肌肤上,她的皮肤便一阵瑟缩,一片片鸡皮疙瘩便布满了她的一大片肌肤,那把剪刀剪完内裤,又放在她的腿根处:“栀栀别乱动,会受伤的。”
剪刀那么锋利,她哪里敢动,在内裤布料一点点被剪开的时候,她几乎都是屏着气的。
两人进诊室不太久,空调的热风还才刚刚启动,叶栀没了下面的遮掩,冷得直打哆嗦。
叶南风戴着手套,挤了点润滑油在手指上,靠近到叶栀的腿间,对着她的穴口边缘开始抹。
平时稍微挑逗就能出水的地方,叶南风此时用了润滑油代替,可见他并没有什么心情做前戏。
这种陌生的行为让叶栀更心惊胆战:“哥哥……”
“别怕,哥哥只是在帮栀栀省精力,不会很疼的。”
他的手指压入到了叶栀的小穴中,转动间将润滑液抹到了周围。
等待审判的时间是漫长的,叶栀不知道哥哥会做什么,叶南风的手指一进去,叶栀就收缩起花穴,形间取悦着叶南风。
她在恐惧之下,依然被叶南风的入侵的手指辗转弄出异样的感觉,腿在外冰凉的,可里面被搅到发热。
现在叶南风的手指进去就已经得到了满足,并不一定要做什么更深入的事情,只要栀栀的身体反应是他给的,才是令他上瘾的快感。
涂抹好润滑油后,他取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器械,将细长的头对准她的花缝处往里挤。
叶栀被冰冷的器械刺激地缩了缩。
有了润滑油,器械轻易就进入到了她的体内,叶南风边固定边道:“每次在医院碰到这些器械的时候,哥哥就会想,能不能用到栀栀的身上,用在哪个地方,栀栀才能面红耳赤软着骨头倒在哥哥怀里,娇喘着要哥哥安慰栀栀。”
感受着插入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撑得叶栀的身体都快被撕裂开了一样,她小心翼翼张口:“疼……”
要把她那里弄坏吗?
叶南风终于停下了给她撑开阴道的动作,打开手电筒照着里面,拿着棉签沾了点不明液体,往里面某个点捅去。
“这是可以让人变敏感的药。”
刚碰到那个地方,叶栀的身体便骤然颤抖,口中止不住惊呼:“呃……呃嗯……”
他只是将液体均匀地抹在上面,叶栀却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极度的酸麻在她那肉眼可见的凸起点四处狂涌,叶栀挣扎间手脚都被约束带勒出了红痕。
叶南风的动作越发轻,像羽毛在她的G点扫过一样,还命令着她:“忍着别到,打湿了那里要重新涂抹。”
她这个地方最是碰不得,叶南风想过会很麻烦,所以不给她做任何前戏,却不想还是让她的身体一下就进入了状态。
叶栀咬着牙忍耐,好不容易涂抹完了凸地,叶南风又在凸起点的对面用不同的液体涂抹。
他解释道:“这是特制的胶水,附着在身体上可以一个月不掉下来,除非用特定的溶液解开。”
叶栀摇着头:“不、不要……”
哥哥的行为太可怕了,他甚至取了一个李子大小的粉红色球状物体往她里面送去。
冰冷的异物感填充着她阴道的那处,叶南风还压着那个东西一段时间后,才告知酷刑结束。
“好了。”
他将器械从叶栀的体内取出,被迫扩张的阴道总算得到了自由,在慢慢合拢的时候,硬物咯到了她最敏感的凸起,在叶南风东西取出同时,听到了叶栀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