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门乱转的时候被睡不着的宫子羽看个正着,“上官浅。”宫子羽喊道,他真的很急,上官浅出现在宫门,那云为衫现在怎么样。
上官浅回头看到了宫子羽,没有搭理他,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上官浅,站住。”宫子羽的武功精进了不少,上官浅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宫子羽将她拦下。
“云为衫在哪?”宫子羽真的很希望云为衫没事。
“呵,你都不知道她在哪,我能知道吗?她不是应该在宫门待的好好的吗?”上官浅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苦涩,为什么云为衫就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人,而她只有自己。
“没有,她回家探亲去了。”
“呵,真是愚蠢,锋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之人,我都被追杀了。更何况她呢?怕不是早就没命了。”上官浅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宫子羽,宫子羽眼神中带着担忧和怒火。
宫子羽看到上官浅就来气,如果不是她,宫门也不会牺牲那么多人。“你当年害了宫门那么多人还被锋追杀,真是可笑,像一条狗一样。”
“你也没好到哪去,找不到云为衫,不知她是生是死。”上官浅总是喜欢用淡淡的语气挑起别人的怒火。
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宫子羽出拳迅速,击向上官浅。上官浅一时不察,加上受伤未好,被击退了数步。
“倒是长进不少。”上官浅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脚尖在地上使力一点,身子飞跃而起,腿向着宫子羽踢去。
打斗声引起了宫远徵的注意,上官浅只是刚离开徽宫。眼看上官浅就要被宫子羽打飞,“宫子羽,住手。”这才让宫子羽停下动作,可上官浅又不会手下留情,拿着簪子就向宫子羽刺去。
宫远徵甩出暗器,将上官浅的簪子打飞。
“为何让我停手?”宫子羽疑惑的问道。动手将上官浅压制住。
宫远徵并不回答,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宫尚角和上官浅的事情。
“我先将她带回徵宫了,有什么事情会通知你的。”
“宫远徵,我是执刃。你必须回答我。”
宫远徵就是不回答,“宫远徵,你是要违背执刃的命令吗?”宫子羽严肃的说道,眼神都想杀死宫远徵,他只是想知道云为衫的消息。
“我说。”宫尚角从角宫赶了过来,看着被宫子羽钳制的上官浅,说道。“她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听到这话,宫子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了宫门那么多人,只因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难道就不审问了。”
确实,宫尚角是最守家规之人。“呵,我害的,那云为衫就没害。我传递的大部分都是误信息,而云为衫传递的宫门防卫图才是重要信息吧。我不过是你们计划中的一环,什么误消息都由我带到锋。要说我害宫门,那云为衫就没害吗?
宫子羽,宫门当中最可笑的就是你,在云为衫没有投靠宫门前,可是你亲自将宫门后山的信息交到云为衫手上的。可是她传递出去的,而今你要将宫门所有人的死按在我头上我可是不认的。”
宫子羽也知道这一部分,可是她的阿云最后也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