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发现一瓶有问题一瓶没有问题,然后看向宫尚角。“这个百草萃没有问题。”宫远徵淡定的说道。
“那她是怎么避开宫门毒药的?”花长老自言自语道。
这件事只有宫远徵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宫门密道的事,锋的人可以随意进出,这对宫门来说已经是一种警告了。”宫尚角说道。
“嗯,这件事交由远徵来做吧。”雪长老说道,宫远徵最擅长的就是暗器和毒了,密道交与他丝毫不用担心。
“是。”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拿着药瓶跟着宫尚角走了,在宫尚角的身旁轻声地说:“哥,这个百草萃有问题。”
宫尚角沉默了,然后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徵宫看看这药瓶中还有什么药。”
“好。”
宫尚角快步走到上官浅的房内,看着她正靠在窗前看着宫门的环境,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害,“是你把百草萃给锋那个人。”宫尚角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现在的他在上官浅眼里冷漠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没有。”上官浅在赌,赌他不知道,赌他肯包庇她。
“远徵已经查出来了,你的药瓶里除了百草萃还有别的药,你不用撒谎。”宫尚角打破了上官浅的谎言。
“公子都知道了,为何还要问我?”
“我想听你说实话,可是你的嘴里吐不出一句实话。上官浅,我已经答应为你报仇了,你为什么还要帮助锋的人?”
“是,公子是答应帮我报仇了,可是公子有过一丝行动吗?只要对宫门有一丝危险,公子就不会去赌,不会帮我复仇不是吗?”上官浅反问道,纵然她对宫尚角有情,但是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大仇。
看着宫尚角越发深沉的表情,上官浅再次开口:“我和她合作可以杀死点竹,而且不会牵连宫门,不会让公子对不起宫门,难道不好吗?”上官浅的眼泪从眼眶中一滴滴掉落。
“锋的人,我都不信。告诉我那个人的计划,或者说是锋的计划。”宫尚角理智的说道,克制着自己的情感。
“公子不信我?我当年说的是真的,现在也是,我真的和锋没有关系。”
“那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宫尚角逼问着,不给上官浅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想知道答案。
夜已经深了,角宫和徵宫还是没有消停,宫远徵赶到角宫,身上的铃铛还在作响,让宫尚角想起徐言晗身上的铃铛。
看上官浅没有说话,宫尚角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