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许观山已冲过终点,拿下了第一。
许观山长相本就不俗,此番表现也掳获了不少少女芳心,纷纷来给他送花,许观山手足措地接着,红了脸,嘴里机械地重复谢谢。
抬头朝张道安方向看去,他也正朝自己看来。似乎脸上还挂着笑。
许平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边旁边,还未开口。那厢张道安先开了口,“好啊!许兄弟,表现的太好了。这次你肯定能拿到前三。”
许平安道:“也不求能拿前三,能得到名次就再好不过了。”
一旁沈云樱也附和道:“不不不,射御能拿当天所有世家弟子中第一,其他四艺只要不太差,就一定能拿前三。至于一一对决,那都是另算了,并不包含其中,是个加分项。”
许观山听完此分析,咧嘴笑了,那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周围人都不存在,阳光正好,洒在三人笑容盈盈的脸庞上。
“你们看,太阳出来了。”顺着沈云樱手指看了过去,微阖双眼,也不觉刺眼。
“据说许望恩命是保住了,但伤势太重,但成了植物人。”许观山道。
“那也是他自找的。”张道安冷冷地说。
“也是,但是倘若他没有害人之心,那也不会落得此下场。”
张道安又道:“但他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总会有,害人之心也不会打消。刚好也是遇上了你,为民除害了。”
对许观山竖起大拇指:“以后得称你为英雄了。”
许观山笑了:“别逗我了。对了,那个银针的有眉目了吗?”
“有,我问了沈云樱。”张道安挑了下眉,“那针确实是沈家的疑。”
张道安道:“所以就此可以断定是阮令嬴做的。”又有些惋惜道:“只是没有目击者来作证,同比赛的子弟也没看到。证据就在此断了。”
“我听别人说吴泗月和阮令赢打了一架。”
张道安:“是的,但准确来说是吴泗月打了阮令赢,阮令赢就站着让他打,一脸辜,一直很可怜地说不是自己干的。这反而显得吴泗月蛮不讲理,被周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指责。吴泗月也是条汉子,把那沈家家袍一脱,往地上一摔,当天就宣布退出沈家,比赛也不继续比了。”
许观山也不禁佩服起来吴泗月这一壮举,能毅然决然退出,人人挤破头都想成为世家门派的客卿、门生,而且就算是客卿、门生,但要是来听学,那还没资格呢!
这吴泗月既然因为被诬陷退出,想是平常钩心斗角也是没少发生,忍受不少委屈。终于忍可忍了。
许观山能理解吴泗月的心情,也能体会到他在沈家会受到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