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和澳港,华国最特殊的地方。这两个处于南部大海上的明珠,一百多年以前被生生从母体里剥离,成了别人的地盘。
当祖国崛起,我们有资本和曾经到领土上烧杀劫掠的某些西方国家对峙的时候,回归成了这些散失的明珠的最后归属。
初一下午,于爸爸于妈妈本来要坐私人飞机去云南,一听说于以哲和韩佳玥要去澳港,便搭朋友的便机走了,把于家的私人飞机留给了他们。
于以哲并没有推辞,比起父母来说,他们当然更需要这些为此行增加台面。
香江和澳港收回祖国都已经有二十多年,比我十多二十年之前,这些自认为曾经被西方国家管理过的人们,自信心已经减少了很多,那种自认为高内地人一等的感觉也要少很多了。
但是在一些两地的所谓上等人的心目中,赚着华国大陆人的钱,从骨子依旧看不起大陆人,这是香江和澳港富商的通病。
韩佳玥从于妈妈给她置的行头里面挑出几件华国顶尖设计师的高定礼服,又搭配着让天工首饰送来几套水头和颜色都不的翡翠首饰。
于妈妈临走的时候,在自己的首饰箱子里面找了半天,挑出几套年轻时戴的彩宝和钻石首饰,一股脑拿给韩佳玥让她带出去显摆显摆。
就这样,澳港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了,京城于氏集团的大公子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到香江,澳港度假,准备一掷千金,在新年的苏富比拍卖会上给女友拍一枚古董戒指用作求婚的戒指。
所以,当韩佳玥和于以哲从飞机舷梯下来的时候,机场外面就已经有狗仔等着拍第一手的资料了。
“这里可比京城暖和多了,一下子让人有点不适应。”
韩佳玥一改平时卫衣牛仔裤小白鞋的打扮,一身纪梵希新款的连体裤,上黑下白,中间扣着宽宽的腰封,勾勒出纤腰一握。
为了春节穿中式服装盘头好看,节前韩佳玥去理发店把长发烫出了慵懒的波浪卷。现在用一个大镶钻发夹夹在脑后,额头和脖颈处落下几缕发丝,平添万分风情。
除了左手上的老蓝水手镯,脖子上还戴着一串帝王绿满绿珠串,隐藏在连体裤的翻领之下,若隐若有。
狗仔一直追着两个人坐的劳斯莱斯开入澳港顶级的七星酒店,回工作室翻看一路上照的照片。这才感叹:低调,奢华,有内涵,除了这几个字在没有别的词形容这对璧人。
和隔壁的香江不同,澳港地势逼仄,港口的条件和吞吐量也差很多,自然只能从别的地方求发展。
于是博彩业便悄悄发展起来,葡澳政府一看,与其强制禁止,不如疏导管理。
就这样,澳港成了东方赌城。就在韩佳玥和于以哲办理入住的这不到十分钟,于以哲就看见不少熟面孔从电梯里出来穿过过道去酒店相连的赌场搏杀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韩佳玥泡在顶楼的边界游泳池里,一身小立领连身的泳装把大腿以上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的同时,又把姣好的身材勾勒地令人遐想。
于以哲从岸边走到她的身边,递给她一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然后坐在泳池边,两人一起俯视着这一片灯光构成的城市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