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想过在欧洲为他找一门婚事,毕竟欧洲别的不多,落魄了的贵族遍地都是。
但就是那么怪异,不是男方看不上女方,就是女方挑剔男方,要不就是双方谁也看不上谁。渐渐的,秦Jnny花花公子的名声逐渐传了开来,他的妻子就更难找了。
老太太把活佛请到家里,为孙子辈算婚事,但大家都明白这就是为了了秦Jnny而已,其他人都是个陪衬。
“大师啊,我这个孙儿的婚事已经是个心病了,要是看不见他结婚生子,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睛呐。”
贺老太太和贺森长得很像,两个人在家里关系也最好。要不是这几年贺森老了,耳朵根子也变得软了,家里家外都被二房把控着。
特别是前几年从贺老太太手里把美高抢走了以后,这种矛盾更是难以掩饰,如果贺森住在二房,那么贺老太太是坚决不会去探望他的。
就算在社交场合遇到了二房太太和几个子女,贺老太太也丝毫不加颜色,就像没有看见一样。而二房也不太敢把老太太逼得太紧,就怕她一气之下倒向与其争权的其他几个太太。
在贺森心里,这个从小和他一起玩耍,长大陪着他创业的妹妹地位是超然的。只是情感天平总会倾向自己的夫人儿女,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对妹妹更加歉疚,也愿意在伤大雅的时候给妹妹一些面子。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贺老太太在赌王心里占据很重要的地位,就是不给他二太太和儿女的面子也不会生气。
一时间,就算不太看得起秦家的人心里也会暗自盘算,给贺老太太面子就是向赌王卖好,这个好必须卖。
那位所谓的活佛身穿深红色藏族僧袍,头发剃成了板寸。从脸上看并不是禅宗僧人那样低眉顺目面带和善,而是眉目如刀削一般冷硬不带半分随和。
“贺老夫人,您的孙儿父母缘薄,我从掐算上来看婚姻儿女也很艰难,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极有可能就这么蹉跎一生了。”
他的汉话说得极其流利,典故成语都是信手拈来,反而贺老太太生在澳港,接受的是殖民教育,平时交流以粤语,葡国语言或者英语为主,这一番话听下来,还有些迷糊。
身边的护士兼陪伴来自大陆,听明白以后用粤语给老太太翻译了过去。贺老太太并不是那一等浅薄的家庭妇女,听了这番话以后并没有特别惊慌,只是向活佛示好地问:“大师既然能掐算出Jnny的婚姻这么艰难,可有好的办法解决?”
说完向身边的管家递了一个眼色,进去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活佛。
藏僧身边的人接过支票来,看了看上边的数字,点头表示满意。藏僧这才拿出一枚刻满了梵文的似玉但是非玉的护身牌,交给管家。
“这是大师加持过得护身宝牌,您可让您的孙子贴身佩戴,洗澡的时候不用取,但是和女人同房的时候必须取下来放在卧室之外。”
陪同的人向贺老太太说明,藏僧点点头,和管家要来了纸笔,给贺老太太留下方位和生辰八字。
“这是您孙子正缘的方位以及生辰八字,你按照这个条件去找。只要能找到,你孙子的婚姻就不成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