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易老夫人便把宁国公迎进堂屋,并差人把姜清音和易知闲都叫来。
“老夫人,侯爷正在落芳阁陪着叶娘子投壶呢!”
易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快把他请来!这时候还投什么壶?”
丫鬟连忙应下了。
还没等姜清音和易知闲赶到,宁国公便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他身姿硬朗,话音洪亮。
“你们忠义侯府敢如此作贱我宁国公府的千金,是当我这个老叟死了吗?”
易老夫人忙不迭上前迎接,态度全然没有了往常的从容不迫。
“老亲家,您莫急,先坐下吃盏茶,消消气!”
宁国公一屁股坐下,十分嚣张,“怎么不见我家清音?”
“清音正在来呢,等会儿就到了。”
“阿爹!”
没过多久,姜清音就到了,快步行至宁国公面前,身后的香玉都跟不上。
宁国公赶紧起身扶住她,满眼的怜惜。
“清音,我的儿啊!你受委屈了!”
姜清音眼里泪水涟涟,我见犹怜的模样,“阿爹,女儿有好久没见过您了,不能在您跟前尽孝,是女儿的不是!”
眼瞅着父女相见这感人的一幕,众人皆是扼腕叹息。
而后易知闲也来了,刚进来,易老夫人就勒令他跪下。
易知闲膝盖一软,赶忙给宁国公跪下了。
“老丈人,请原谅我……”
宁国公不屑地俯视着他,“你该跪的人不是我,是清音!”
闻言,姜清音假意慌忙道:“阿爹,还是算了吧。”
“正房夫人都还没生育,就让一个外室生了五个,这成何体统?!”
“是小婿对不起清音。”易知闲把头垂得更低了。
宁国公冷哼一声,负手而立,“话说,你就这么名分的把外室养在府里,也太不像话了。”
“老丈人的意思是?”
“当然是把她娶进门,做妾室,如此我家清音尚可认那五个孽种。”
听见老丈人羞辱自己的五个亲生骨肉为孽种,易知闲心里很不好受。
但是也只能憋着。
宁国公本来就是心直口快的性子,从不让自己受委屈,更何况还是他最疼爱的嫡女。
他卑躬屈膝道:“小婿明白。”
“我宁国府的千金,锦衣玉食十几年,千人宠万人爱,含辛茹苦养大了,不是为了嫁进你家被你们磋磨的!”
谁家的女儿不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十几年,不是为了给夫家当牛做马的。
易知闲大气都不敢喘:“小婿明白。”
宁国公这才满意,又和姜清音说了会儿体己话,才离开。
姜清音一直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出府,目送他上马车离去。
待宁国公走后,易老夫人沉着脸,对易知闲道:“知闲,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易知闲恭敬作揖:“孩儿省得。”
当听说自己要被纳为小妾时,叶珍丽是拒绝的,大吵大闹道:
“我才不要做妾!我死也不要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