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结束,八月来临。
夜晚。华灯初上。簌簌冷风。
这是一个难得小雨的夜晚。
暧昧者从酒吧出来,一路上拉拉扯扯。
女人已经喝醉了,男人半醉但嘴里却还说着甜言蜜语。
一道黑影闪过。
街上没什么人,要么是酒鬼要么是鬼,还有打架的流浪汉。这道黑影又急又快,还是在小巷的拐角,没人注意到。
穿过漆黑的小巷,巷子尽头,路灯下,蚊虫嗡嗡。忽然,女人不动了,低着头。
男人自顾自说了半天,见女人不动,低着头,以为女人是被自己感动到了,大喜,去碰女人,想抱她,亲她。
可是就在这么一瞬间,女人宛如骨似地,砰地趴在了地上。
因为酒精上头,本来就反应迟钝的男人瞪着迷瞪的眼睛看着地上悄声息趴着的女人,更懵了。他努力睁开眼睛,蹲下身体,去碰,摸到女人/裸/露的肌肤,冰凉刺骨,不似活人……
男人心脏蓦然跳起来了,哆嗦着手向女人的鼻子探去。
……没气了。
然后——
“——啊!!!!”
男人的瞬间酒醒了,鬼喊鬼叫,连滚带爬跑了。
次日,九点。
巷子口被拉起了警戒线,警察法医来了一堆。
女人尸体完整,脖子处疑似牙齿洞穿的两个血洞,伤口很干净,除外没有伤口。根据初步判断,这就是致命伤。
记者拍下照片,因为过于诡异,迅速登上纽约午报。众说纷纭,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是的,尸体在纽约,并且就和白银庄园隔了两条街。
萨穆埃尔拿着报纸的手握紧,报纸头条照片清晰,尤其是伤口,他是吸血鬼,他再清楚不过了,这就是吸血鬼的獠牙印记。
高等吸血鬼已经不用这么低劣的攻击手段了,只能是改不了咬人毛病的低等吸血鬼。
萨穆埃尔眼神黯了黯,捏着报纸,进端木晏的卧室。
入眼就是端木晏和他的好弟弟克里斯蒂安啃嘴。
真是辣眼睛,哦,辣眼睛指得是他弟弟,嘴撅得都能挂壶了。
端木晏露出来的白皙肩头一片雪白,几朵梅花随意散落着。
“呼。”端木晏短促的呼吸了一下,轻斥:“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克里斯蒂安红着脸,将脸埋在端木晏温热柔软的胸口,“哥哥来了。”
克里斯蒂安用余光瞟着哥哥的脸色,见萨穆埃尔表情不好看,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个胜利的弧度。“哥哥怎么了?生气了?”
端木晏后背倚在床头,被子滑下去了一大半,两人上半身大剌剌地展示着。
她以手为梳,将头发往后捋,她可不觉得萨穆埃尔会吃这种低劣手段的飞醋。
“有事?你父亲是不是想搞我?你这么背刺你的父亲,罗森家产还有你继承的份吗?”端木晏轻笑道。说罢单手掐着克里斯蒂安,对着少年粉色的唇细密地亲吻,轻轻咬着。克里斯蒂安脸红得更厉害了,伸出去的舌头都哆嗦,被端木晏毫不留情的戏弄了一番,最后嘤咛了一声,整个人像小兔子一样软倒在端木晏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