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溪里面的水,他打算去取一些留着日后备用,谁知他耳廓微动,就感受到身后依然有人跟着,想必是那个侍女还远远跟在后面,想知道他是否真的下山去了。刚才他已经用内息探过,侍女的功夫不弱,若是打起来恐怕又会惊动山上的人,云霁的功夫深不可测,不是他惹得起的。
这样想着,他便在下山之时留下记号,然后运起独门心法心口传音,告知影卫他所在的位置,与他接应的同时,趁机去取溪水。
正在打理药草的青禾突然感到心口一痛,像有虫子在撕咬一般,但是随着舒洛白的离去,她慢慢恢复正常,这期间还是在地上疼了好一阵子。
这仿佛就像是一种召唤,应该与她丢失的记忆相关,她必须去了解清楚。这样想着,她立刻起身往后山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有一个黑衣人在那小溪边,鬼鬼祟祟的取水。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取水?”青禾大喝一声,上前与黑衣人纠缠起来。
黑衣人没想到有人会发现她,敏捷的起身回击,顺便撒出了藏在袖子里的迷药。
青禾一个不察,就被他直接掳走了。黑衣人拎着刚装满水的水袋和地上的人一起下山去了。
翌日清晨,简零榆如往常一样,到药田采摘药草,四处转了转都没发现青禾姑姑的身影。
他立刻回去禀告给云霁这件事情,“师父,昨日舒公子走后,看守药田的青禾姑姑也不见了身影。”
他说完一抬头就发现云霁正铁青着脸盯着他,他慌忙四处看看,没发现花颜的身影,还好,他赶紧改口:是木香姑姑不见了,不知道与昨日之事有关联。”
云霁在桌旁摆弄着两株刚得来的忧心草,听完他的禀告看了他一眼,肯定道:“自然是有关系的,那人本来就是他庄子上的影卫,说不定已经摆脱了我的控制,逃走了。”
他抚摸着忧心草,淡淡的忧愁在眉心凝结,心中叹道:阿颜,你可千万别出谷阿!
在卧房里梳着头发的花颜打了个喷嚏,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疑惑极了,自言自语:“天气不,我为何受凉了?不如等会跟着师兄再去一次药田,采摘一些基础的治疗风寒的草药回来吧!”
说完,便开开心心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