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温竹深坐在沙发上,屋里还有三个陌生男人。
“竹深哥哥,他们是谁?”王茹茹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竹深没说话,两个男人把她架进浴室里,将她牢牢按在浴缸前,浴缸里满满的洗澡水,是她刚刚用完的,还是温的。
“竹深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温竹深眼里只有淡漠,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都是关紧要的小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伤了沈春沉,我加倍还你。”
王茹茹惊恐地摇头,“她没有受伤不是吗!我不算伤到她吧?我了,竹深哥哥,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
温竹深一个眼神,两个男人把王茹茹往浴缸里按,王茹茹拼命挣扎,可是手和肩膀被牢牢按住。
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她怕得涕泗横流,“竹深哥哥,我们也算是亲戚,你饶了我吧,是表姑妈教我的,她说温家和沈家有仇,你娶了沈春沉对温家没有半点好处。”
她哆哆嗦嗦,恨自己不该听王韵的话,“她要我把沈春沉弄死,她答应我,只要沈春沉死了,我就可以嫁给你,我是被王韵害了!竹深哥哥你信我!”
温竹深眼神愈发幽深,一开口就如同地狱来索命的鬼差,“王韵怎么知道我娶了春沉?”
王茹茹眼神飘忽,躲躲闪闪不想说,下一秒她又被按进浴缸里。
“我说!我说!”趁着被拉出水面,王茹茹大声道,“是……是我,那天我听到你和别人聊天,说要娶春沉,我不甘心,我就去查……”
她哭得可怜,“我发现你们没有办婚礼直接去领证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没跟表姑父他们说,我就告诉他们……”
她战战兢兢地看一眼温竹深,飞快低下头,声音越说越小,“我说你娶了一个叫沈春沉的女人,他们明显很生气,然后王韵说长辈不好插手,让我来解决沈春沉……”
王茹茹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真的没有隐瞒了,不信你可以去问王韵,如果不是她教唆,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见温竹深动于衷,她抽泣不止,“竹深哥哥,我以后不会了,我没有坏心思,我就是太爱你了,所以想教训一下沈春沉,你看,她现在平平安安的,你原谅我吧!”
“我不会要你的命,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药效过了,温竹深的右手一直在隐隐作痛,痛的每一秒都在提醒他,如果他没拦住这一刀,这个伤口就是在春沉身上。
那个人显然下了死手,倘若他没来得及去挡那一刀,现在春沉还能好好的吗?
“接下来你们随意处理。”温竹深不愿再看见王茹茹肮脏的脸,抬脚往外走。
王茹茹丢弃可怜惧怕的面孔,发疯道:“温竹深!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么吗!”
“我从头到尾没碰过你,也没有要你的命,但别人怎么做,也与我关。”温竹深头也不回地离开。
王茹茹尖叫着嘶吼着,一个男人将她的嘴捂上,她只能流着泪发出呜咽的声音。
如果不是那个人办事不力,此刻承受这些的,应该是沈春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