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你不是说要请上半个月的假,去办家中要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各位,麻烦各位去找下陈夫子。我夏金桂回来了啊。他出的谜题我可破了啊。
萧行道看着眼前像小丑一样的夏金桂,觉得十分的恶心,没来由的恶心。
他就是不喜欢此人的纨绔还有此人的富贵。对,他还看不惯他的聪明。
在萧行道看来,此人酒色财气。是一种他最不喜欢的人。或者是他最嫉妒的人。夏金桂除了没有权势,好像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废吹飞之力就能得到。
陈夫人此人向来迂腐,却甘心情愿的为此人做桥。
眼观自己。皮青脸肿。爹不疼娘不爱。说好听的是生来带着金钥匙。他自己知道自己过的有多憋屈。
是大哥太过耀眼。所以母亲从来都看不见他。忽略他。
虽然有个爹。还不如没有呢。爹从来没让人省心过。祖父似乎也早早的放弃了对父亲的期待。
和其他严厉的祖父不同。他从小只见过祖父的和蔼。祖父是这个破落家里唯一的避风港。
他的娘就是个偏执的疯子。就因为幼时的一点小事,就一直对他有偏见。以至于虽然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但是半点母亲的光辉都没有,她好像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大哥还有妹妹。
“萧行道,你随我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是石夫子……
学子们一哄而散。
石夫子可是今朝的大儒,只是他理念不为其他人所容。盛衰悬绝,这才办了这个兰江书院借以栖身。圣上颇为倚重,只要入了石先生的眼,大抵科举是不愁的。
毕竟,能在这里读书的,也都是想得到石先生的青眼,中了进士之后,只要是石先生认可的,必定是未来能够大展拳脚,是有些分量的。
萧行道一脸愕然的木木的跟着石先生到了他的院子。
桌上的狂草是主人的发泄。
时局如此,大概石夫子也是不畅快的。
如今朝堂上文官把持。武将被掣肘。毫还击之力。归根结底国库空虚,这些年。圣上是痴迷丹药。已经十几年未上朝了。
圣上也被绑在这个大船上不得动弹。
想过改变的,只是文官的利益他们就是成天的纸上谈兵。各种恶心。所以圣上直接拂袖随便他们折腾去了。
但是圣上是极清明的。他知道问题在那.那群书呆子总是说祖宗之法不可废。可祖宗创下这规矩的时候,还是100年前了。
抱残守缺。于是圣上也就极喜欢与石大人论道。
这江山一时半会塌不了。
可是,石夫子最近应该很焦灼。
萧行道一眼就看出来了。心下已经八九不离十。夫子定然是有事看上自己。想吩咐自己。
自己这不是瞌睡遇到枕头吗?果然,人如果运气来了,飞黄腾达都是极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