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去哪里?”槐花听见声音,被吵醒了,看见妈妈起床就问了一句,翻个身又睡着了。
大爷爷把傻柱家的门锁打开,给秦淮茹把生子丸吃下去,又给傻柱下了三天的迷幻术,他的房间门直接让它开着,要不然明天早上怎么能够让别人发现呢。
“大爷爷,你是怎么把秦淮茹弄出来的?”满满好奇的问道,大爷爷直接曲起手指一个板栗,让她不要太好奇,赶紧睡觉。
第二天,大院里太热闹了,今天早上早起的贾张氏,在家里没看见秦淮茹,到厨房也没有看见,本以为是去公厕上厕所了。
等了一个小时还没等到人回来,她就出去找,到了傻柱家门口,就听见那不可描述的声音,这女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
贾张氏气的七窍生烟,直接把门哐当一下踢进去。
门一推开,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傻柱小雀一凉,下意识回头一看,汗毛竖立,冷汗直冒,立马变成淹死的麻雀般毫生机。
一个咕噜,翻身下马,从床上滚落,撞到了床腿,大腿一大片淤青。
秦淮茹正悠着荡着,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池塘边,没等荷叶展开,就听见动静,一阵空虚感袭来,身上一凉,猛的一睁开眼,老妖婆贾张氏犹如梦魇一般,立在了床头。
“妈……妈……你听我说。”
“呸……不要脸的骚浪贱皮子,别喊我妈,我当不起你的婆婆妈。”贾张氏一把扯过炕笤帚,边打边骂。
今年新扎的炕笤帚还没来得及去除毛刺,低头就往傻柱裤裆扫过去,傻柱吓得加紧裤裆,用手捂着铃铛。
贾张氏边抽边骂,“有娘生没爹教的瘪犊子,我让你骑我东旭媳妇,我让你管不住裤裆,老娘把你裤裆给你废了。省得我家东旭没了,让你惦记他媳妇儿。”
贾张氏心里苦啊,要是这个媳妇跑了,自家要怎么活。想到这里贾张氏又转身去打秦淮茹,就是不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
打的两个人都是条把丝的划痕,傻柱还下意识的想要护住秦淮茹,只是这一举动,彻底让贾张氏爆发了。
就见贾张氏双目怒睁,白眼瞪的溜圆,一张大嘴作吞天之势,发白的舌苔打着卷,飞沫喷洒,看着床上白花花的两坨肉。
“你个骚XX就那么守不住,我的东旭才走了几年,你就这么空不下来,你这腿不张开就过不下去了是吧!这么痒我给你挠挠。”贾张氏拿起炕笤帚,在秦淮茹身上使劲打,还用炕笤帚往秦淮茹下身戳,傻柱护着秦淮茹,这身上没有穿衣服,护住秦淮茹就顾不上自己。
“妈……妈……别打了,别打了,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再跟你说行吗?啊……啊……不要……妈……我求求你了,妈……给棒梗留点脸。”秦淮茹边躲边小声哀求。
“呸……就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妈,我家棒梗还有什么脸面,脸面都被你丢光了。我呸死你这个卖XXX的,真是丢尽我贾家的脸,还想穿衣服,呸……就是要让别人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妈……求你了,别打了,啊!”
傻柱心虚也不敢用力推贾张氏,只能好好的护着秦淮茹。
傻柱家闹闹哄哄的,把附近的邻居都吵起来了,大家都急吼吼的跑进来,一看两个光溜溜的人,秦淮茹手忙脚乱的把被子盖到身上。
“嗻嗻嗻……这秦淮茹真够白的,那两个大白馒头真不小!”
“啊呦!傻柱总算舔到嘴了。”
“看不出来啊,傻柱还挺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