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当然不会向蔡萌萌说出自己的天赋。

事实上，当张卜松提议让他加入斩鬼司的时候，已经帮赵云想到了一个伪装的天赋，可以助他完美掩盖【噬鬼】天赋。

没有从赵云眼中看到艳羡的目光，蔡萌萌略微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继续为他讲课：

“值得一提的是，天赋排名并不完全代表实力强弱，斩鬼师之间还有着严格的实力划分。

斩鬼师的天赋会随着精神力的增加而增加，精神力是影响斩鬼师强弱的重要标准。

通过精神力，我们将天赋分为五大境界：

精神力如一团气，飘而不散，被称为第一境气境。

精神力如一团雾，凝结成核，被称为第二境雾境。

精神力雾化结水，滴落而下，被称为第三境水境。

水滴聚而成流，如心流涌动，被称为第四境流境。

流水汇而成川，四通八达，被称为第五境川境。

百川到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被称为第六境海境。”

赵云想起了杜霸天那天对他说的话：“你是水境？”

按照杜霸天那时对他的理解，他的实力很可能已经超过一般的斩鬼师，到达第三境的水境。

他试探问道：“那我是什么境界？”

“你啊……”蔡萌萌摇了摇两条可爱的马尾辫，笑着说道，“你刚觉醒不久，当然是气境。”

气境跟水境差了两个境界，赵云不相信杜霸天会地放矢，于是追问道：

“气境的斩鬼师有没有可能爆发出堪比水境的力量？”

蔡萌萌笑了：“那怎么可能？除非那是A级天赋，还必须是排名靠前的A级天赋，不仅如此，还要求是能够积蓄力量的那种天赋……总之嘛，条件很苛刻的，你想都不要想了！”

听到蔡萌萌这么说，赵云心底抑制不住地狂喜：

我这么牛逼，我怎么不知道呢？

想到自己可以一次次越级挑战他人，赵云觉得脚步都有些飘了。

“那【孤军奋战】是什么级别的天赋？”赵云问道。

赵云虽然背诵过警校版本的【天赋】列表，但是内容多有删减，虽然知道【孤军奋战】的具体功能，却并不知道它是什么等级。

“【孤军奋战】啊，啊啊……稍等，我找找……”

蔡萌萌显然不可能背下整个【天赋】列表，于是认真在Ipa查找起来。

一旁的于慧凤忍不住开口了：

“【孤军奋战】是排名第21的天赋，其能力特征是围攻者越多就越强，甚至在看戏的围观者也能为其增加力量。

【孤军奋战】堪称团战的神级天赋，三十年前，有一个人拥有【孤军奋战】天赋，在鬼异大军中七进七出，恰好他也姓赵，被后人尊称为‘常山赵子龙’！”

赵云紧紧握着拳头，嘴角快咧到耳根，脸上的笑容根本抑制不住。

那笑容仿佛是在说：“未来的我也是这么牛逼！”

蔡萌萌被抢了当老师的风头，两腮气鼓鼓的，像极两团可爱的糯米团，令人忍不住上去掐两把。

“当然……”于慧凤没有放过找回场子的机会，继续说道，“【孤军奋战】的弱点也很明显，30年前那位姓赵的强者遇到了一只单挑极强的【灾厄】级鬼异，被单方面虐杀了。”

赵云刚刚还自信的气焰顿时被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