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空这样在心中作想,一片黑暗中,房门被悄声息地拉开,走廊顶部的灯光撒下来,短暂地照亮了室内一瞬间。
………………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临安刚刚从浴室里出来。
他换了新的衣服,因为不喜欢用毛巾,新换的衣服被濡湿了大半,头发也湿漉漉的,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滴,下雨似的。
“………老师?”
魄散,他忍着疼痛,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本能地伸手拉住了少年的手腕,下一秒,少年就又抬脚又踹!
——这一下的力道自然不如之前狠,但也实实在在,仿佛用尽力气,临安又不是真的想跑,他把握着程度,你来我去没挣扎几下,就被残血版本的肖长空按在了地上。
他制住了临安两只手,骑在他腰上,用体重压制他,还不忘用一只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别叫!”
世界上就没有人会在能反抗的时候听施暴者的话,少年发出闷闷的“呜呜”声,带着满腔怒火拼命挣扎,他不寄希望于从肖长空身下逃跑,只是用尽全力去拉扯身边能勾到的东西,想发出尽可能大的噪音。
“求你了,别喊,”肖长空焦头烂额,他紧攥着临安的两只手腕,让他的手臂举过头顶,法动弹,话语却显得情真意切,“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
他话刚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本想继续诉说的语句卡在喉咙里,简直头皮发麻——少年正满眼愤怒地怒瞪他,脸颊上被按出了红色的手指印,他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因为短暂的打斗,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肖长空梗了梗,猛地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像是又一场暴行的前奏,他艰难开口:“………不是,你可能误会了,我其实……”
我其实过来真的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肖长空第一次尝到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他不敢放开少年,因为心里清楚,一旦放开,他就会兔子似的窜出门去,或许不会大声求救,但绝对会用最快的速度逃跑,而如果不放开他——哪个想来和熟人,不,同学………也不对,好吧,哪个想来和受害者好好聊聊的强奸犯,会在制住对方之后纯聊天?
哪怕是小学生写作文都不会这样写!
肖长空早早透支光了自己的信用额度,他尴尬地意识到,如果自己想要少年安静下来,就只能实行老一套,但如果继续实行老一套,早已经是负数的信用额度就会再加一笔看不清零的巨额负债。
这是一场解的死循环。
“唔唔!”
少年含糊不清地想发出些声音来,但全被手掌捂住了,什么都听不清,但凭借着他满脸的愤怒神色,也能窥见这些没能说出口的语句绝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肖长空哽了又哽,他语句苍白地为自己辩解:“真的不是………临安,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说话………”
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
要是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就要等到苏半白来的时候了,临安在心里叹了口气,为小年轻的拉胯程度感到了奈与怜爱,只能自己制造契机,开始进行下一步。
——他猛地用力,咬住了肖长空手心的软肉。
“嘶!——”
他下口狠极了,舌尖直接尝到了腥甜的血液,肖长空疼得额头上冒出冷汗来,却还是强撑着没有把手放开,但临安的举动却并不仅限于咬人这么简单,肖长空坐在他腰上,他便用力用膝盖去击顶,让年轻的施暴者不得不进行制止的手段。
——他松开了紧捂着临安嘴唇的手,扯住他的衬衫下领,用力一拽,纽扣便噼里啪啦地崩开,掉落一地,肖长空本想要用它绑住少年的手腕,但衬衫刚刚散开,他便愣住了。
少年的胸乳上,正覆满了颜色艳丽的指痕,显然被人狠狠揉弄过。
………有人摸了他?
——是和他用了一样的手段吗?
疑问和惊怒在瞬间滋生,熊熊地把其他情绪和问题都烧成了灰烬,这一切转变都在刹那间产生,少年寻到机会,出声:“救………!”
这又关你什么事?”
——他终于愿意开口和自己说话,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肖长空止不住地觉得讽刺,他心底的怒火像是能把他自己也当做柴芯烧光,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如临安所说——
这根本不关他的事。
他是个什么东西?他算得上谁?难道要说: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只能给我操………吗?
肖长空嘴里发苦,他喉头滑动几下,一句话也没说,下手把少年的裤子往下拉。
“哈、哈哈——”
少年没有再呼救,他止不住地冷血,尖锐地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说句话?”
刚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已经违背了,肖长空闭了闭眼,仿佛被人恶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强制性地掰开了少年的双腿。
——便看到了大腿内侧的一点手指印痕。
………果然,这里也有。
他把临安翻了个身,便看到对方挺翘的臀瓣上也布满了指印,再掰开那两瓣臀,便看到原本娇嫩粉白的穴口正紧张地收缩着,颜色极艳红,显然刚刚被肏过。
肖长空忽然明白过来,对方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了。
他洗了澡,洗干净了………肉穴里头被别人射进去的精液。
是谁?
………是苏半白?
是他把临安送回来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肖长空尚且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对身下人施加恶行时被苏半白撞破时的情景,人模狗样的年轻长辈痛斥了他,然后把自己的手帕塞到了可怜学生的肉穴里堵住精液,这幅画面曾经数次在肖长空的脑海中重复播放,他在心底慢慢地询问自己:是他吗?
是苏半白吗?
临安和宁月月一起不见了人影,如果是苏半白,那他是在宁月月面前把少年………?
肖长空一时间为自己的猜测喘不过气,他开口想询问,疑问却哽在喉舌间法吐出,最后说出的,反而是:“………你不是自愿的。”
他确定这一点。
他之前逼迫对方,用的威胁手段就是会告知宁月月——虽然他早就让宁月月发现了这一切,但这些事情,少年却是不知道的。
他利用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让他们互相压制,宁月月怕自己会伤害到临安的自尊,详装不知,只能插进他们中间,尽可能地为少年隔开他,但她本人却又是肖长空控制临安的利刃——她是他的软肋,他的弱点,只是威胁说要告诉她,他就不得不受制于人。
这手段卑鄙恶劣到了极点,却也的确有效,但正是因为有效,肖长空才知道——少年对心上人的喜欢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喜欢,就没有人会愿意在心上人面前和同性苟合做爱,苏半白又用了什么办法?威逼?利诱?让他们互相误会?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手段?
疑问一个接一个,杂草似的在肖长空的脑海中疯长,又被愤怒点燃,成了怒火的养料。
少年却不知道他在脑子里想着些什么,他的神色冷漠极了,眼里满满当当的盛满讥嘲,“谁告诉你………我不是自愿的?”
肖长空心脏一紧。
临安便慢慢地拉开了一个笑脸。
他不经常笑,平常笑起来的时候,往往像是雪山消融一般动人心魄,此刻却不然,这笑容里饱含恶意,肖长空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和别人做的时候,爽死了。”
——轰!
脑海内像是有火山爆发,把整个大脑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在耳边留下尖锐的嗡鸣声,肖长空看着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一劈为二。
其中一半被火山岩浆填满,满心都只剩下愤怒,却又被岩浆灼得疼痛比,另一半则脱离了他的躯壳,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他在说谎。
——可他如果不是呢?
——他喜欢宁月月,他之前和宁月月在一起,他不可能在她面前和别人搞在一起。
——但如果是我把他肏出了淫性,让他食髓知味了呢?
——但他喜欢宁月月。
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他的嘴唇是热的,舌头极柔软,舔在穴口的时候,奇妙的酥麻便像是触电似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传到脑子里,让人像是连灵魂都被舔到了。
“唔——你………”
这场单向竞技赛的裁判发出了声音,他的语调开始发颤,其中的惊怒却毫不掩盖:“肖长空你这个畜生,你是个变态!”
畜生对裁判的谩骂充耳不闻,他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也熟悉对方的每一个反应,他卷起舌尖,顺顺利利地探进了柔软的穴口。
甬道里的穴肉被舔到了。
舌头实在是太软了,肉穴被这样柔软的来客访问的次数并不多,习惯不了这样的触碰,它明明软极了,像是被穴肉一夹就会化,却偏偏又透着韧性,穴肉明明已经绞紧了,它却还是舔进来,一点都不受什么影响。
实在是太过分。
肉穴之前才被熟悉的缠人访客寻访过,娇嫩的穴肉每一寸都被狠狠肏弄过,比以往还要更敏感上许多,柔软的舌头一舔,便生出又柔软,却又强烈的怪异快感来。
穴肉受到了刺激,哪怕难过,还是可怜地奉出甘清的甜水来,喂给了来客,而肉穴的主人受到了刺激,却不如身体这样的好欺负,他颤着声音,又恨又怒:“肖长空,你这个畜生,嗯——”
他止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却还是要骂:“你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你这个变态,唔、哈………你怎么………不去死——!”
他骂的狠极了,也凶极了,却怎么都起不到什么用,肖长空真的像是个畜生,是条听不懂人话的公狗,任凭他怎么谩骂,都只是埋头在他的臀瓣间,只顾着吃着他的穴,吃得啧啧作响。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和舌头一样柔软的嘴唇也贴在穴口那儿,认认真真地照顾到每一处细节,他又吮又吸,像是在舔吮什么有着甜蜜流心的糖果似的,吮得穴口又酥又软,却又生出奇异的酸痒感来。
肉穴里的甘甜蜜水,被他舔到嘴里,吃得干干净净,一滴也留不到外面去,那柔软的舌头在甬道里四处扫荡,又舔又吮,每一寸穴肉都被舔得酥酥软软,本能地绞住了作乱的舌头,却更方便了它的舔弄。
新奇的快感实在是古怪,它分明温柔极了,本该给人以柔软包容的感观,但偏偏带来的刺激又极激烈,像是一口天然的温泉,表面波澜不生,雾气腾腾,但不知情的旅人一下水,便会发现水下有着磨人的暗流,会束缚住猎物的身体,撑开绞紧的穴口,温热的水流侵入体内,分明温热柔软,甚至没有形状,却怎么都法驱逐,便只能由着它的亵玩舔弄。
“唔、嗯………”
少年被舔得眼尾发红,他被绑着手,被迫趴在地板上,身体在发烫,紧贴着皮肤的瓷砖却是冰冷的,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却还是强撑着骂人,依旧是那三个字眼反反复复:“肖长空你这个畜生………啊嗯、你这个,变态………”
他的谩骂里,慢慢地带上了一点哭腔,其中隐含的信息在肖长空面前展露遗,少年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身体已经得到了快乐,它的主人哪怕再不情愿,却也依旧会因为身体的倒戈而生出反应来。
穴肉仿佛真的被肖长空当做了甜蜜的糖果。
又酥,又麻,被舌头舔过去,便生出奇妙的酸软,这酸软的感觉一股又一股,叫人连骨头都一起发了酸,叫撑着身体的双腿也变软,摇摇欲坠,几乎要支撑不住主体的躯干。
不要………又想要。
舌头到底还是不够长,那最敏感的一点始终够不到,但它又舔又吮,除去穴心之外的每一寸穴肉都被舔过去,带出温柔的酥麻快感,它像是不会停歇似的,穴肉里每流出一股淫水,它便吮吸着吃干净,一次又一次,吃得肉穴又酸又痒。
不够………但又已经给得太多了。
最敏感的那一处穴心总是舔不到,半点都得不到安慰和舔弄,但其它的穴肉又被舔过太多遍,得到了太多的快感和安慰,它们又绞又夹,又麻又痒,这感觉实在是太矛盾,让人甚至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够,明明是不够的。
穴心痒得几乎要发疯。
但又太多了,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太多了。
多得穴肉几乎要被舔坏了,只会流出清甜的淫水来,再被唇舌吮舔着吃干净。
“唔,不………”
少年咬紧了嘴唇,但依旧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声,穴心的痒衍到整只穴里,叫肉穴越来越痒,但这强烈的痒意,却又被柔软的舌头舔吮干净,转变成了更多的酸软酥麻。
在这极端矛盾的快感中,穴肉终于再支撑不住,它紧紧地绞住了一直带来这矛盾快感的罪魁祸首,甬道抽搐片刻,喷出一大股清甜的淫水来。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