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驭挑眉,听从她的意见,松开她:“好。”
于是两人走流程,换鞋,坐沙发,喝水。
费驭松开领带,十分惬意地靠在她的沙发上打量着她冷清的公寓以及她收拾家务的样子。
等他喝完水,夏枢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换上了家居服。
费驭眸色一暗,刚才明明反应激动,这会儿倒是兴致不高,连衣服都换了。
夏枢视他西裤中间的高地,上前弯腰把他喝完水的杯子收走,费驭就着她的手顺势把人拉过来,坐他腿上,一双手也轻车熟路,从腰际潜入。
“客人还没满足,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待客的?”
耳垂传来丝丝刺痛,夏枢并没有什么反应,安静的坐着,感受他结实的、勃发的腿部肌肉,目光却是停滞的。
费驭发现她的失神,颇为恼怒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来方便他掠夺。
“嘶……”锁骨突然的刺痛终于让夏枢回神,下意识伸手掐了他大腿一下。
费驭皱着眉昭示着他的确是疼的,但眼神里偏偏又有一丝满足:“啧,我还以为你今天扮演的是一根不会说话的木头。”
夏枢挣脱他的桎梏起身,连头也没回:“今天没什么兴趣,你回去吧,有需要会给你打电话。”
她冷淡的态度像是在打发广告推销,费驭压着薄怒彻底松开领带,“怎么,在费孝川那里吃饱了?”
夏枢拧起眉头,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表情同样恼怒。
费驭却觉得新鲜,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正常的生气。
于是,伴随着一声惊呼,杯子落到地上,人也被按倒在沙发上。
夏枢实在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做那档子事,但有的老男人不但不会不会察言观色,还不懂怜香惜玉,手指四处恶意作弄。
挣扎间,费驭桎梏住她的手腕,意外捏到了一块表。
尺寸较大,衬得她的手腕更加秀致,但……是他熟悉的男款。
夏枢注意到他的眼神,下意识把手腕往回收。
费驭什么都没说,只是眉眼下压,用一种更为戏谑讥讽的眼神审视着她。
夏枢闭眼,呼出口气:“萎了就别为难自己。”
话音才落,夏枢就在他凶猛的攻势下被迫臣服。
在这件事上,两人向来心照不宣,有一种求同存异、共同享受的和谐。
不过这次,他没轻没重掐她时,夏枢还是会生气。
几次过后,费驭发现她今天好像有些怕痛,除了那处之外,别的地方几乎不让碰。
又或者是,她不想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至于为什么不想,想到刚才那块表,答案显而易见。
夏枢根本没料到费驭居然嫉妒的在想着这些,只是觉得他叛逆得让人生气。
于是在费驭第三次用力掐她腰时,夏枢忍可忍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顺手抓起扔在一旁的领带,哆哆嗦嗦套上他的脖子用力拉紧,似乎是打算勒死他。
费驭更兴奋了。
也就在兴奋的一瞬间,她反客为主,将他推倒,歇了口气后将他不老实的手用领带捆上。
费驭刚要动,她又一巴掌拍上他的脸,待他眼神放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俯身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男人瞬间就安静了,眼神带着里前所未有的期许,欣赏着眼前流动的美景,乖巧当一个不会动的工具。
她抬首,闭眼,张口呼吸,一气呵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