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地充满了未知和惊喜,行走在此间的人啊,总会有一段记忆让你挥之不去念念不忘!!
灵境大陆,荧光城南,磐石监狱大门外
天空中的乌云像一张巨型黑色幕布从天边慢慢拉了下来,一条条闪电仿佛游曳的精灵,偶尔探出脑袋。远处的高山已经被乌云压的透不上气。
一个右眼戴着眼罩的消瘦男子,头上的长发被风卷的四处飞舞,正从囚车上拖拽出一个人,那人毫反抗,四肢不自然的下垂着,被拽着直接从离地一米多高的囚车上,摔到地上,溅起尘土一片,像极了一摊肉泥
长发男子把手一松,向着两个在门口站岗的狱卒招招手,狱卒看到后跑步过来单膝下跪口中齐呼
“典狱长大人”
“把这个犯人压进去关入二号牢房,好好招呼,但我不让他死,明白吗?”被称为典狱长的独眼消瘦男子语气平淡的吩咐了一句
身后两名狱卒,低头应诺一声,不至一语架着地上的人,拖进这座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兽口中,地面上两条清晰的血痕被风一吹慢慢凝固
看着消失在监牢口的身影,典狱长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一连串的钥匙拧动门锁声,阴暗潮湿的过道走廊内,镶嵌着一些细小的荧光石块,散发出一种幽幽的绿光,映在那人满是血污泥土的脸上显得异常阴森恐怖,过道里传出鞋子踩踏石板的回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小子看着也就十多岁的身量,还这么瘦,怎么抬起来这么沉啊”左边一个狱卒随口抱怨着
“是啊,这倒霉的天气还摊上这么个倒霉鬼,扔完赶紧出去,妈的这里面味道太难闻了”右边的附和一句
“到了就这间,这人一点动静没有,不是死了吧?”说完指了指牢门,此时里面已经有十三个人了,本就不大的监牢显得更是局促狭窄
另一个狱卒拿出钥匙开门,随口回道“管他呢,死了到省事了”
“刘牢头怎么还往这边加人啊,住不下啦”牢房里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问着开门人
“张秃子,怎么就你事多啊,少他妈废话就你这间了”说完两狱卒往前一扔,浑身衣服破烂不堪的少年,被丢了进去,两名狱卒看都没看迫不及待的转身走了
监牢众犯人,见到这么惨的少年,都在纷纷猜测议论,这人什么来路,紧张好奇的打量
“妈拉个巴子的”这个叫张秃子的小声咒骂一句,一脸烦躁的走到少年头前,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少年的黑色短发,
“小子,别装死,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让人打成这样”一边喊着话一边拍打少年的脸颊
少年那一直紧闭的眸子,忽然眼皮一跳缓缓睁开,黑色的瞳孔冷冷的盯着这个提着他头发的人,眼神里隐藏不住的滔天怒气仿佛如有实质一般激射向对方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像野兽一样的目光,凶悍,冷酷,疯狂以及尽的杀意
张秃子一个激灵吓了一跳,不自觉松开了手,身体往后一仰直接做到了地上,周围同牢房的犯人看到这一幕有的蔑视轻笑,有的玩味打趣,还有的不敢直接说拉着身边同伴细语交谈,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张秃子面子挂不住了,怒视周围的人群一眼,心里的怒意在升腾,看到少年双臂双腿从进来就没任何动作,估计是完全断了,张秃子胆气又足了几分,一脚就踩在少年头上
“进了这还敢这么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就用力碾压着,少年整个脸都被地面摩擦出斑斑血迹,而张秃子还在加大着力道
“咯咯咯”一阵让人心颤的笑声,根本不像人声仿佛夜枭的哀嚎,从地上少年的嘴里发出。
听到这笑声,原本躺在里面看戏的一个黑脸大汉,缓缓做起身子,眼中似乎有点期待
张秃子听到这少年竟然在笑,脚不自觉的有点放松力气“你笑什么,说,你到底笑什么”看少年竟然视他,不在答话
张秃子彻底被这视激怒了,自己一直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山匪,五年前要不是因为那件事爆发,自己等人也不会被抓来修这破监狱,
没想到作茧自缚,监狱建成进来的第一批人就是自己这批修建者,自从被抓进这阴暗牢笼张秃子一直以自己是这个监舍老大自居,手下也确实有着几个小兄弟,为了能吃口干饭对他唯命是从,能在这种地方混成老大的人,自然有他的能耐,阴狠蛮横敢杀人就是众犯人对张秃子私下的评价。
可今天这小子真是邪门了,四肢都断了,竟然凭着一个眼神吓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