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身上的伤,才几天时间就能自行痊愈,这般手段断然不是普通人,你背后一定隐藏有某个大势力,想把你扔在这小城里历练,是不是?而且一定不是百鸟会他们还不太可能培养出来你这种人来的,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刘帮仿佛抓住了什么,越说语气越肯定,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刘帮凝视着阿呆生怕过一点表情
阿呆则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挠了挠头“你在说什么啊?你说的每个字我都明白意思,可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刘帮似乎有些愤怒“你还在演戏?我都已经这么坦诚了,就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吗?哪怕是个名字也好!让我这井底之蛙也可以跳出来看一眼天”刘帮的声音近乎咆哮,抓住阿呆的上衣追问着
“名字?我叫阿呆,好了我告诉你了,你不要在叫嚷了行不行”阿呆疑惑且认真的看着刘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灵武者,好吗?那是怎样的世界?求你了,你是我感觉最接近那个世界的一次了”刘帮的语气近乎哀求
“什么是灵武者?”阿呆反问了一句
刘帮脸上表情在变化有些铁青,好一会才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阿呆,“你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肯透露给我吗!”看着阿呆的表情,刘帮没在多问,叹了口气
一甩手,抬腿就出了牢房,连牢门都没锁,在刘帮身子要消失在拐角时,突然有声音传来“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看来你身子也好了,明天就跟着他们去下矿洞吧!”
阿呆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刘帮牢头这是怎么了,起身自己把牢门关好,感觉这人好奇怪,“算了,想不通就不想,阿风告诉我,人们的想法总是很奇怪的,猜也猜不透,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不假”阿呆身体虽然康复了,可几天连续的熬夜精神已经很疲惫,现在难得没人打扰,困意袭来,阿呆倒头就开始睡。
地牢深处单独关押犯人的牢房内,此时一个身型健硕的光头正在有节奏的坐着俯卧撑,赤裸着的上身布满各种伤疤,脖子上绑着的白色绷带尤为显眼,绷带的束缚使得秃头只能尽量仰着头,持续的锻炼使他身上蒸腾起白色的汗气,满脸的横肉在这一上一下的起伏中隐隐泛着红晕
廊道里一阵铁棒敲击护栏的声音,由远到近,充满了节奏感,伴随着敲击声一个狱卒停到了监牢门前,把一个食盒送了进去,端端正正摆在光头面前,光头没有停下还在继续锻炼
“饭食已经准备妥当,你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
说完狱卒用力在光头拍了一把,转身离开了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光头停止了动作,打开食盒,拿起一只烧鸡,整只的啃咬起来,眼中闪现着一抹狠厉之色
当晚阿呆所在的监牢里,张秃子回来了,以三眼为首的一众小弟,纷纷起身注视着,张秃子扫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阿呆那单薄的后背上狠狠的说了句“都去准备家伙,明天动手”一群人各自散去……
此时荧光城内一间豪华府邸,大厅内灯火通明,两侧墙壁摆满琳琅的装饰物,地面铺设着做工精美的手织云纹地毯,正对大门处的背景墙上一副刻满整个墙壁的百鸟朝凤图,显得极为震撼,画工绝美传神,颜色搭配相得益彰,每一只鸟雀都仿佛活的一般,尤其端立于梧桐树枝的那尊神采奕奕的七彩凤凰,引翅高鸣,百鸟伏首。
大厅里侧是个开阔的棋盘桌,各式棋具一应俱全,此刻正有两人分执白黑对弈其间,两人装束差别极大,执黑男子一身明黄色锦衣华服,袖摆间模样繁复各种姿态的云雀鸟活灵活现,另一人则是执白棋,身披一件黑色袍子,挡住整张面容和身型
只听黑袍人率先发问:“你的人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嗯,流萤匪军的当家确实在那里,但具体是谁现在还不知道”华服男子淡淡答到
“他为何会来此处?”黑袍人随手落下一子后问道
“具体究竟为何还不清楚,但想来外乎几个原因第一那里面或许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重要之人需要他亲自去见面;
第二就是我们这两年的强势打压,流萤匪军内部人员紧缺,需要召集更多的人手,而磐石监狱疑是最好的去处;
第三也许是为了针对我们。”华服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肯落下,嘴上分析着几种可能性,突的他手掌一翻,握住把玩的棋子,语气有些玩味道“我听说你的人,似乎也已经进去了?”
“哼,不该你知道的不要乱猜”听到华服男人的话,黑袍人有些不悦警告了一句
“你问我的我都回答了,才问你一句你就这么大反应,其实我们是可以合作的,我不值得相信吗?”华服男子全不在意对方的言语,继续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