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瓦列夫岛正是灾变之前,吴骁从法兰式约瑟夫群岛启航的地方。
那时,死亡掮客训练营的教官用生平最快的语速向镇海山报备了吴骁的训练成果,让大长老顺利通过了吴骁提交的休假申请。
临走之前,一帮子鼻青脸肿的学员齐刷刷地站在岸边,看着大飞上挥手告别的吴骁。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这些壮的像狗熊站起来似的大汉双手虔诚地捧在胸前,结结巴巴地唱着前一天通宵学习的中文歌曲。眼含热泪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地身影。
在吴骁过来培训他们的半个月里,学员们第一次感受到了比西伯利亚的寒风更加凛冽的生活。
这个看似谦逊的夏国大个子在抵达训练营的第一天就视了给他下马威的学员,直奔食堂吃了个肚儿圆。
晚上第一堂课,当吴骁一个人把在场的三十六名学员干翻,然后用最肮脏的毛语辱骂他们的时候,噩梦就开始了。
那是地狱般的半个月,这些从毛国各个联邦军队里精挑细选出的兵王,被仿佛处不在的吴骁搞的快要精神崩溃。
正在熟睡的时候,宿舍中可能会响起微弱的“滴滴”声。
如果不及时起床逃离宿舍的话,就会被炸药轰塌的楼板深埋在下面,然后被吴骁挖出来用最痛苦的方式治疗。
正在上厕所的时候,门板可能会被一脚踢开,然后被一盆破头盖脸的毒蛇淹没。
吃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中毒。
口吐白沫地昏迷不说,被抢救醒来之后还要上吐下泻一整夜。
每天晚上还要在寒风中围成一圈,向这个魔鬼鞠躬。随后就是一遍遍地学习他教的奇怪招式再被吴骁痛殴。
更蛋疼的是,如果在和吴骁搏斗的时候没有用他教的招式,就会被残忍地卸掉四肢关节,扔在寒风中冻上一整夜。
第四天的时候,实在法忍受的学员得到训练营里面教官的首肯,穿戴上齐全的单兵装备围攻了吴骁的宿舍。
看着不断往身上安装陶瓷防弹插片的学员,负责物资的教官看向这些学员们的眼神充满同情。
那天晚上,荷枪实弹的学员们将吴骁的宿舍打的满是弹孔,然后被身穿睡衣的吴骁挨个打晕,绑成一排吊在操场上。
“一帮猪猡!蠢材!菜园子里的珍珠鸡!!”
吴骁背着双手,站在学员们身前唾沫横飞地大声骂着。
“老子教你们的那些动作,是最基础,最简单的招式!!!”
“在夏国镇海区,就连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都会打!”
“在训练结束后,如果你们还没有人能用我教的招式碰到我的衣角!!”
吴骁嘎嘣一声掰断一块防弹陶瓷插片。“那你们就等着被我打断脊椎,在黑海的疗养院瘫痪一辈子!”
那天晚上,只流血不流泪的死亡掮客训练营预备役学员们,第一次在操场上哀嚎起来。
“哭?草,哭也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