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雀摇头道:“不是,说的是月小姐。”
鱼若木笑笑。当初他想出去玩儿的时候,鱼正玄硬是压着他不给他出去。他还丢了几本书给他,让他背完了再再出去。
珧雀继续道:“老爷在早晨的时候就去了祖屋,说是住段时间再回来。还说……”
“说什么?”鱼若木换下朝服问道,“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珧雀这才道:“老爷说,家主没有公务时一天到晚就知道死读书,不知道出去走动走动,也不知道陪陪他老爷子下下棋喝喝茶。回了家就跟成了哑巴一样,没生气。”
鱼若木整理衣服的手一顿:“……”
珧雀噤了声,默默的替他整理好衣服。鱼若木道:“你去将我珍藏的那罐茶叶给老爷送去。”
“诺。”珧雀应下了,又问道,“那,需要说什么吗?”
鱼若木向外走去道:“不用了。我与他,没有什么话说。”
鱼令月与鱼兰芝和崔莺莺在房中说着下午诗会的事儿,侍女走来道:“小姐,该用膳了。”
鱼令月拍手道:“哎呀,瞧我这脑子。与姐姐们聊的尽兴,都忘了该用午膳了。”
崔莺莺笑着道:“要是没人提醒,我跟兰芝阿姊也忘了要吃午膳了呢!”
鱼兰芝起身掩唇笑道道:“是啊!令月妹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饿了呢!”
鱼令月也起身道:“那快去吃饭吧!我哥这时候应该是已经回来了。”
“令月妹妹,那下午的诗会我们是不是能与若木哥哥一同前去?”崔莺莺拉着鱼令月有些羞涩的问道。
鱼令月和鱼兰芝相视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哥哥答应的事还会食言吗?”
鱼兰芝笑着戳戳她的脸打趣道:“你呀,就放心吧!若木堂弟答应过的事可是从未食言过!咱们快去膳厅吧,别让若木堂弟等着咱们太久。”
三个好姐妹嬉嬉闹闹的走到了膳厅,鱼若木也恰恰赶到。四人相互见了礼,走进膳厅用膳。
鱼家有“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训,鱼兰芝和鱼若木用膳时不喜发言。反倒是鱼令月和崔莺莺喜欢一边聊天一边吃饭。但是鱼府却从来没有在饭桌上拘着鱼令月,反而是平常如何在鱼府依然如故。
崔莺莺第一次来鱼府,见鱼若木用膳时并不说话,一时间也不敢与鱼令月聊天。鱼令月见没人想说话,便安安静静吃饭。
用完膳,鱼令月对鱼若木道:“哥哥,你要不要歇会儿再去诗会?这个时候离诗会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和两位姐姐打算先过去看看。”
鱼若木喝了口茶道:“妨。正好我也好久没去诗会看看了,先过去熟悉场地也不。”
崔莺莺和鱼令月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促狭的笑意。
贺文君换下了道袍,穿上了寻常的锦衣离开了箬华观。暗中监视的人立刻飞鸽传书至鱼府。
鱼若木走到鱼府门口,珧雀跟过来将一个小信筒悄悄塞入了鱼若木手中。鱼若木心中了然,不动声色的将信筒放入了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