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之也大笑:“好好好,福星伴体!正是正是!我是你的福星,你也是我的福星!我们这两福星在一起,可正好!”
众人都笑,又狂饮作乐,自不用提。
酒宴散去,林三带姚星回灵珠院,安排住处歇下,林三准备接下来几日带姚星游览王阀,并赠送几件灵宝。
夜间,林三醉酒早已歇息。姚星却运起隐身法悄悄出了灵珠院。
一处山间,月明如水,夜间风带着迷人的花香,远处王阀宴席处仍是灯火通明,宣告着今日的热闹。
山头一隐秘处,有三人会晤。
两人年长些,正是庾阀庾白鸢、庾白月二人;一人年幼些,正是姚星!
庾白鸢先开口道:“小弟,你怎么来了!还改换名姓?又和那王戟称兄道弟?”
庾白月也问:‘是否阀主有什么密令?’
姚星眨眨眼睛:“两位兄长不急,听说细细说来。”
这姚星乃是何人?他不是什么隐士家族子弟,他乃是中洲七阀之一,庾阀正统子弟!
庾阀之前遭大难,后来庾亮、庾翼二兄弟证大道,成化虚,得大宝,重回庾阀掌权!庾亮虽尊其父庾琛为庾阀之主,但真正权柄还是掌控在庾亮、庾翼二兄弟手中!而庾白鸢、庾白月二人便是庾亮之子!
而这姚星是哪个?不是别的,他就是庾翼的小儿子,正统的庾阀子弟!
他之前在林三面前隐藏身份,正因为庾、姚二字音思,便改性叫姚星,他真名乃叫庾星!
庾星此时细细说来:“我此次隐藏身份前来,确实是受大伯、父亲所托。为得乃是一件大事。”
二人问道:“何事?”
庾星笑道:“正是碧姐的婚事!”
二人大惊:“婚事?”
庾星点头:“二位哥哥难道忘了碧姐说过的南洲故人了?”
庾白鸢沉思片刻,道:“哪能忘了?当初小妹好不容易从南洲平安返回,却没想到她身上已经种下银剑丝!这银剑丝乃是我庾阀至宝,又名结发情丝!此宝种于男女之心,便结发同恩,合欢同德,生死不渝!谁曾想到,我小妹千金玉体,竟和一南洲小儿种下银剑丝!”
庾白月接着道:“谁说不是呢!小妹乃是二叔遗女,当年庾阀动乱,二叔夫妇身死其中,父亲和三叔都觉得对他不起,如今我这小妹在庾阀可谓是千山一玉珠,万海一水精!纵使王谢嫡子前来求亲,我们还觉得配不上呢!谁想却于一南洲无名小子种下银剑丝!”
提及此事,庾白鸢、庾白月二兄弟都愤愤不平,正是家有娇女如明珠,叔伯兄弟百般疼!
庾星笑道:“二位哥哥不要抱怨了,要知道碧姐自从南洲回来,时常挂念这南洲故人,你们也是知道的。”
庾白鸢叹气道:“是呀,小妹总说那人与她同生共死,纵天之神子、仙家灵子来求,她也不应,只要这种银剑丝之人!”
庾白月道:‘小妹正是和二叔一样的性子,连父亲、三叔也都劝不动她。’
庾星道:“我此次来,正是应了大伯、父亲的命令,派我前来考察这南洲故人,看是否是良婿。”
庾白鸢问:“那人已经到了中洲吗?”
庾白鸢话音未落,突然惊道:“难道!难道那王戟——”
二兄弟和林三都参见过碧晶馆小会,对林三也有些了解,知道林三便是出身南洲!
如今想起庾星和林三称兄道弟,便立即反应过来。
二人惊叫道:“难道那王戟便是小妹所说的南洲故人?!”
庾星微微一笑:“正是,我临走时,碧姐已将此人相貌、形态、言语、性格细细告诉我,又告诉我此人真名叫做林三,我绝对不会认错!”
庾白鸢、庾白鸢此时都发愣起来,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前不久一块喝酒谈笑的小子,不久就要成为自己的妹夫,饶是二人经过不少大事,但一时也无法接受。
正是,家中无上明珠,不久要落入他人手,此等心中纠结、五味杂陈,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明白。
过了许久,二人才缓缓呼出一口气,一脸苦涩,心情难说。
庾白月道:“那王戟我们是见过的,倒是个豪爽大气之辈,据说他和王梦之乃是生死兄弟,天赋秉异。不过,说到底他只不过是南蛮小子,虽说如今入了王阀,但也只是名不见经传,怎能配得上我家小妹?”
庾白鸢也点头:‘正是,这怎么能配得上?’
庾星道:“我临走时,大伯、父亲亲自和我说了。此次考察不看身份,只观人品!大伯说了,我庾阀乃是中洲七阀,我们本身就是豪族,还要什么豪族!只要那小子人品好、性格佳,等到了我庾阀,无数资源、道法任他取用!只一句话,此是为碧姐觅良夫,不是为庾阀寻助力!”
哈哈哈,庾碧终于快要出场了,这伏笔都埋了好几百章了!
小舅子看姐夫,这情节可最好玩!
庾阀兄弟的心情,不知道大家能否体会?我虽然没有妹妹,但常见人嫁女,父母哭得要死,唉,正是掌上明珠难舍呀!